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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吻之一路向西(43) (第3/5页)
和香农的头盔和面具是分开的,以适应不同的作战场合,不像其他骑士大部分是一体式的头盔。 面具是专门为马战新做的,只有眼部留了条窄缝,外部成百叶窗突起保护。 这种设计是听了艾伯特的建议,冲撞时略微低头可以防止断裂骑枪的碎片溅入面具伤及眼睛。 最后戴上M35和护脖。 护脖很重要,如果对手怀有恶意,他通常会瞄准你的脖子,那里的防护比较难弄,是全身护甲的一个薄弱处。 还是那句话,对撞时必须低头含胸,保护好你的脖子。 说实话,穿好全部防具的赵淳很不习惯,视野只有前面窄窄的一条小缝,感觉自己就像被装在了一个棺材里。 还好他有阿蟒与小八,可以告诉着他周围的状况。 就在赵淳整理护具的时候,附近有人发现了他的身份,竟然是个鞑靼人。 人们开始交头接耳起来……等赵淳跨上战马的时候,看台上的人突然大声喝起了倒彩,嘘声四起。 「臭鞑靼,滚回草原去!」 香农当下就想拔剑,艾伯特一把拉住了她,「冷静点,最好的回答就是击溃对手。」 「香农,不要急,他们就是在无能狂吠……我最喜欢他们看不惯我,又奈何不了我的样子。」 赵淳全不在意地说着,由于戴了面具,声音变得很是沉闷。 对手张扬地上场了,大概也听说了赵淳是个鞑靼人,莫名其妙地就产生了优越感和自信。 鞑靼人玩弓箭是行家,他们会骑枪?他对着看台一顿卖弄,还真赢得了众人的欢呼,士气一下MAX了。 在这种一边倒的支持声中,两位骑士各自站到了跑道的两头。 一个鲜衣怒马,头上还插着长长的白色尾羽;一个穿着特意做旧的锁甲,朴实的罩衣。 从气势上看,贵族骑士完胜鞑靼骑士!……场边的裁判挥动旗帜,比赛开始。 两位骑士隔着木栅栏开始加速。 这是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就像高潮前的最后冲刺。 这一阶段骑士们一般会慢慢加速,最大可能地延长这种风光无比的时刻,以便夫人小姐们加深自己英勇的印象。 这位贵族骑士也是这样做的,一边慢慢加速一 边还在留意看台上的女士们。 可是赵淳是个鞑靼人啊,根本不知道这种潜规则,马一启动,他就全心全意地开始冲刺了……按艾伯特教的,屁股离开马背,盾牌护住全身,右手握住骑枪,直指对手的脑袋。 在观众们的惊叫声中,贵族骑士才满意地回归比赛,脚磕马腹开始加速,眼睛开始寻找鞑靼人……可是,他怎么已经冲到眼前了?原来观众们是为了这个在惊叫!看台上的人就见鞑靼人像狼一样冲了出来,而那个欧罗巴骑士还在傻乎乎地摆样子……啪,一声犹如炮竹般的巨响,去了枪头的骑枪当场粉碎。 贵族骑士的脑袋高高扬起,像被射中脖子的天鹅,然后整个人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倒霉的是,他的脚卡在了马镫里,被奔马拖着在跑道上摩擦。 不提圣殿骑士如何鸡飞狗跳地去救那位落马的骑士。 赵淳慢慢地勒停了马,调准马头对着看台,右手扔了断枪。 观众们以为他要脱帽行礼,谁知鞑靼人右手放在自己的脖子那一横然后缓慢而有力地一拉……全场死寂,鞑靼人竟然对着他们行了个割喉礼!轰的一下,全场的人站了起来开始怒骂。 晚上赵淳和香农搬到了一间新院落入住,这是卢西亚名下的。 现在君士坦丁堡的房价不值钱,城内有许多空余的房子,也不知卢西亚为什么单单买下了这么一间,倒离圣索菲亚教堂不远。 这房子有个很大的院子,可以放养马匹和练习武艺。 房间很干净,应该有人打扫过,马厩里还有草料。 两人收拾好屋子,外出吃饭。 整个君堡经济萧条,连个饭店也没有,找了很久才在沙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