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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的谎言】 (第2/7页)
一天。”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当两人踉跄着冲进密道,阿昌背着巴莫在狭窄的密道中一路狂奔,从工厂的密道钻出来后,只见所有人已回到船上,渔船马达启动,随时可以离开。 脸色阴沉的费托没有提前逃走,而是站在船舷上焦急的等待。见到阿昌和巴莫回来,命令几个手下跳下船,把两人拉上来。随着改装过的马达轰鸣,渔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出工厂,在水面上几个飞跳,消失在黑夜的水面中,逃之夭夭。 当警察听到工厂这边的渔船声,已经赶不及了。 半晌后,特种队员回来报告,香港仔被一网打尽,但是费托逃了。 警察队长郭飞眉头紧锁,脸上充满懊悔,自责,紧张的神情。 “一定要保重!”他在心中默念。 巴莫在船上就死了,死前他拽着阿昌的衣领说:“老子的钱便宜你了,替老子多干几个妞,他妈的,便宜你了”说完就咽了气。 阿昌回到船舱,一言不发的站在门口。 费托背对着阿昌看着船外黝黑的水面,没有回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最终,他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说:“你去查吧,不要有顾忌。” 二 所有参加这次交易的人都被控制住严查,包括跟了老板好几年的女人安夏,费托默许着一切,任凭阿昌掀起腥风血雨。 安夏被软禁在别墅二楼的房间里生活了七天,这里是客房,一个女佣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陪着她。据女佣说,三楼主卧里,安夏所有的东西都被清理出去,老板似乎在有目的的消除生活中一切有关她的痕迹。 第八天,阿昌来了,他身上散发着nongnong的血腥味。 “还真是你,你可真有决心啊。”他咬着牙说。 “我能见见费托吗?”安夏问。 “别见了,咱们先聊聊。”阿昌挥挥手。 几个人冲进来把她架起,连鞋都没来得及穿。赤足走下十多节木质楼梯出奢华的大门后,一座三层的设计漂亮的建筑物展现在安夏的身后,上午的太阳光线强烈耀眼。 安夏已经不记得自己住进来多久,只想起初到山顶别墅时,天下着细雨。 那时也是阿昌陪着她,安夏在大门口看见不远处绿草和野花铺盖的山坡上,一个挂满铁链的赤裸女人,在雨中扭摆着宽阔的腰和臀艰难的爬行,她拳起的脚趾头在细腻的红泥浆中滑来滑去。那女人刚从山下的军营中度过一夜,弓着腰,狼狈不堪。 当她走近,安夏没有动,只感到血一下子涌到脸上 那女人修长的四肢枯瘦干硬的像冬天的树枝,突出在皮肤表面的一根根肋骨之间凹陷下去的地方差不多可以埋进一根手指。奇怪的是她的肚子却紧绷着挺在外面,不知道是营养不良还是有什么疾病。 狭窄干瘪的胸前挂着的是一对难以想象的rufang,她们结实饱满,又圆又重的样子简直象是两个稍小些的西瓜,上面绽露着丝丝缕缕的青色血管,就连足有酒杯口大的深褐色乳晕都浮出表面两三个硬币那么高。 两侧rufang的顶端都没有rutou,丑陋的疤痕在上面,两个黑褐色的坑。女人的下身,从小腹往下、大腿内侧一直沿伸到整个阴部的是一大片棕红发亮的烙印,上面布满了一个个光滑的凸起和凹坑,那是伤后愈合不良形成的。不要说那些阴毛的毛根,这块地方就连汗毛的毛孔都不存在了。 女人阴埠向下并没有女性生殖器官外覆盖着的那两片柔软圆肥的yinchun,在那里只有两道粗砺皱缩的疤痕,夹着一细条柳叶形的粉红湿润的粘膜,稍稍地陷入体内。在上面干干净净袒露着一前一后,一小一大两个水淋淋的roudong,除此之外所有女性小巧细腻的结构都已荡然无存。 数不尽的皱缩疤痕密布在女人赤裸的身体上,依旧新鲜的,赤红的,黝黑的,淡灰的,陈旧的、结痂的,还有正渗出血迹和油的各样鞭痕,刀印,烟熏火烫的痕迹,昭示着血和rou经受过的数之不尽的折磨。 “这是阿青,小母狗养快四年,活不久喽。”阿昌介绍着。 名叫阿青的母狗蹒跚着走近,麻利的跪下,头深深压在地上,周身锁链碰撞哗啦作响,赤裸的瘦背在雨中哆嗦。 阿昌根本没有理她,只是回头献媚的笑着弯腰:“大嫂,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