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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沼(微h 舔批) (第2/3页)
熟悉的手套的纤细手指搭在你摆设般的中衣领口,试探着开口:“我帮你解开,好不好?” 身上的疼难解,你无心在此时深究傅融是否抱着别的功利算计之心,反倒萌生出一些难言的思念。 他得了你的应允,才敢为你褪去那身早已无用的遮羞布,露出下面混乱的血痕。中衣外被他丢在地牢里的麻绳粗粝,即使隔着层衣物,长久的摩擦下几乎磨出三指宽的伤,横亘在柔嫩的乳rou上下,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里面被缠着一圈细绳,勒住了两边rutou,充血的rou粒被压扁蹭破了皮,染在绳子上,如同扎眼的两朵血花。 傅融从腰间抽了匕首挑断了那根绳,绳子从你身上落下的一瞬rutou叫嚣着痛得难忍,你下意识的抓紧了傅融的手臂,蹬掉了脚背上盖着的帕子。 “疼就叫出来,别怕,我在。”傅融反手握住了你揉捏软垫的手,他的声音发颤,无助的想要把你搂在怀里,却顾忌着你的伤无从下手,“下面还有吗?” 你摇头,不知当初那些人是嫌麻烦还是留了那么一丝丝的底线,只扒了你的衣服拿绳子缠死了上面,再用更粗的绳勒了胸部上下又绕过了阴部,侥幸让下面逃过一道细绳。 虽然你知道,那里现在并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解了浑身的束缚,你多少觉得松快了许多,像是血都流回了它们该流的地方,傅融手里攥着洗净的帕子靠近,那双潭水般沉静的眼恍然照进了心底。 他轻轻抚上你的脸,不作声,细致的为你拂去脸上的脏污,你也不作声,静静地看着他为你擦洗干净面颊。 像你们曾经很多次为彼此做的那样。 这好像是个不曾张口的独属于你们两个人的秘密,为对方处理伤口擦药前,无论如何都要先擦干净脸上的泥水和血污。 也许不说话就可以看见从前。 多久没见过这张脸了?你忍不住回想,三个月、半年、一年,还要再长,从傅融叛出绣衣楼的那天起,你只在公务文书上见过他的名字。你几乎以为你已经忘了他的面容,今天才恍然发现,记忆中那一小团模糊的影子,只需吹一口气就会原形毕露,让你忍不住抬手去触碰。 不过片刻,你再回神之际手已经搭上了傅融的手背,他替你随意整理好一团糟的头发,温柔又心疼的皱着眉。 胸上三圈伤口还在细细密密的冒着血珠,此时你暗暗庆幸真的是他来了,广陵王是女人的事如今天下皆知,可真正习惯广陵王是个女人的并不多。傅融熟练的替你擦身抹药,却对着乳rou上的伤犯了难。 乳尖充血肿胀的像两粒熟透破了皮的樱桃,再好的手绢对它们而言都是莫大的刺激,傅融用指腹按住了四周没有破皮的嫩rou上,低下头轻巧的舔去了一边rutou渗出的血滴。 被摩擦着破皮的乳尖本就疼得发烫,傅融的唇舌又是那么湿润温暖,你想推他,却被他握着手扣住,默默咽下了转瞬即逝的快感。 傅融并没有挑逗你的意思,他是真心实意的怕你痛,用唇舌一一舔净了两边乳尖带着脏污的血,独给你带来了一缕小小的快感,萦绕在脑中久久回味。 你舔了舔干涩的唇,傅融眼尖的瞟见,下一刻就端了一碗水递到你唇边,你接过那碗水小口的啄,看着他翻出医药箱里的纱布才开口:“不用了,这样就可以了。” 并不是很深的伤,只是些娇弱的地方破了层皮,你侧身想要捡回中衣穿上,傅融又先一步拿了件干净的衣裳披在你身上。 你慢吞吞的自行穿好,心说傅融这人真是长了四双眼睛八只手,当初在绣衣楼的时候一个人顶五个人的活算整个绣衣楼的帐都不是问题,更别说擦药端水换衣服这种小事。 还真像他曾经说的是个劳碌命,起早贪黑点卯上班,累死累活刀口舔血。 就是这钱看样子是比在绣衣楼拿得要多,你还没来得及仔细瞧瞧他腰间的玉牌材质,那双手已覆在了你的眼上遮蔽住你的视线。 “闭上眼睛。”你置若罔闻的眨眨眼,睫毛划过他的掌心,引起一片瘙痒。你感受到他扒你裤子的动作停住,眼前掌心下压,半强迫着你合上双眼。 你迫不得已的闭上眼,小声嘟囔了句:“又不是没见过。” 怕什么难堪,你不敢说,傅融却看得到,腿根整片摩擦的红痕中间,那肿起的yinchun上除了破烂皮rou下渗出的血,还有刚刚情动时分泌出的难以启齿的yin液。 他收了盖在你眼前的手,先替你擦净了腿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