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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篇 大殿doi(穿孔,道具,年少mob提及) (第1/2页)
曾几何时,殷寿也是少年。 少年什么样,当揽日月走山河,纵马驰骋。但殷寿并不足够有那样的底气,他的存在本就不被任何人期待。 其实殷寿做什么都无可挑剔,无论是刀剑还是骑射都学的有模有样。可惜殷寿并不需要意气风发,他的生母出自低微的小族,明明是送给帝乙坐玩物的东西,偏生出这么个绿色眼睛的次子,既多余又晦气。 用男人消遣的事情在贵族圈子里是个心照不宣的常态,殷寿被王室亵玩更不是秘密。若是抛开血缘关系,恐怕并不会有任何知情人觉得不妥。这二王子确实像个好夜壶,面如冠玉五官漂亮,身长玉立有种野性又沉稳的美感,平日气质冷淡,适合调教。 殷寿的母亲死的早,凄凄惨惨地被发现在了湖里,安安静静地飘着。他承欢比死了安静,不怎么吭声,帝乙让他脱他就脱,殷启叫他跪他就跪。 但上位者没什么耐心,对于殷寿的jianianyin更多是为满足征服欲和发泄厌恶。少年时,殷寿是会哭的,绿眸盈满眼泪生生含在泛红的眼眶里怎么也不掉下来,他会抽噎,却不爱叫。 殷启干他最多却从来不给扩张,总是面无表情地叫他摆好姿势,弄点脂膏急匆匆地抹了,插进去,痛得他皱眉夹紧下身,紧接着就挨打。 不怕疼不代表他不会疼,血亲的侮辱插的不只是他下体,更是插他的心脏,让他耻辱、悲哀、绝望。心脏血淋淋地把疼痛一起流干净了,更是显得他整个人清冷,直叫那些人争先恐后地再度把他撕碎,周而复始。 现在他已经不知道痛了,只会饥渴难耐,药效发作欲求不满时,他倒恨不得自己是军营里的军妓,至少那样比囚禁在一方地牢孤寂地做儿子的玩物来得痛快。 冷风卷着琴音苦闷的很,没人等殷寿曲毕。 那琴倒也不是什么恩赐,是殷寿挨一巴掌的甜枣。殷郊大概是吃醋和姬发置气,玩心大发给殷寿戴了一身乱七八糟的东西。其实是一套金质的细链子,在rutou穿了很小的孔坠下一个环,环拴着金链从两侧绵延到臀缝,最终拴在yinjing上又在yinjing里面插金针堵上。骑他的时候拽拽链子,就能让他叫得像母狗发情。 来接他的是殷郊的暗卫,言简意赅道:“大王今日繁忙脱不开身,让我们带你去殿上伺候。” 噔,琴弦从忽然卸力的指尖滑开。 殷寿不能走路,可是那人故意把他放在了离王座有些距离的地方行礼离开。殷寿抬头见熟悉的亲儿子高高在上地向他招手,如同唤猫儿狗儿:“来呀,父亲,过来。” 殷寿好久没有这样面对殷郊的召唤迟疑过,只是在这华美的大殿之上,殷寿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压碎,他只能瞧着本属于自己的位置俯首低眉,就像是曾经一样。多年以来,向上仰视,从未改变似的。 向前爬的每一步,金链都在摇曳出漂亮的光,头顶的雕梁画栋织成一张网把他罩进耻辱,烛台的光芒是利剑将他穿透。殷寿缓慢地伏在殷郊脚边,直起腰也不过是为了更方便koujiao。 殷寿的确很饿了,却无法再更谄媚地请求儿子掏出来让自己舔。他挤出没那么真心的笑,解殷郊的衣服,扒拉出沉甸甸的yinjing往嘴里塞。他早就习惯了,没人更比他知道怎么让殷郊射出来,此刻他只想快些逃离这地方,哪怕是暗无天日的地牢也总好过金碧辉煌的大殿。 败寇在自己的城池中央,为敌军做发泄;父亲在自己的正厅,为亲儿子koujiao。殷郊面带笑意地站起来,并不温柔地把父亲的头发抓在指缝间,扯着他把yinjing往深处怼,让柔软的喉咙为他的暴行止不住收缩,喉管的主人却要极力地放松,防止伺候不周。 殷寿被儿子cao了嘴已经轻易地起反应,yinjing硬却流不出液体,憋的难受,后xue于是更加止不住地淌水往地上滴;坠了环的rutou被殷郊很细致地爱护,娇艳异常,皮rou红白交织俨然熟透的果子,经得住指腹拉扯揉搓。 绿眸黯淡,蒙着雾,是秋后开始腐烂的草芥。 “父亲,今日倒是扭捏了,”殷郊叹道,“你在想什么呢,被我夺去一切很不甘,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