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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朝陆临修和陆临川行礼。陆临修拍了拍许嘉致的肩:“好好对我姐,走吧,出发。”倾盆大雨丝毫没有停歇的架势,鞭炮声响起来,有人高声念着什么,雨势声太大了,陆相时根本听不清楚,坐在花轿中的她只能听见噼里啪啦的雨声。她闭了闭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滚下来。望月居中,王景华以沉默回应了陆珩的问题,陆珩的笑越发阴沉,他道:“听说红月风寒好了后,您去看过她,您是不是跟她说了什么?”王景华不说话。“您跟她说了什么?”陆珩的笑敛了起来,表情却越发阴沉。“我跟她说什么?我能说什么?你跟皇上承诺终身不娶,难道不是因为心中有她?我能跟她说什么?我当然是要她从今往后别再勾引我儿子!”王景华气得浑身发抖。“她是我和你大嫂从外面捡回来的,我们定王府上上下下对她恩重如山,可她是怎么回报我们的?她藏着一颗龌蹉的心思,她想害谁?她想害死你!”她藏着一颗龌龊的心思……陆珩瞳孔一缩。他忽然想起陆相时种种反常的举动来,她说她心中有人,可那人却不是许嘉致,他查了她在外面接触的那些人,却根本没有查出什么名堂来。她说是白令令,可之前她与白令令有过什么接触,他却完全查不到。他以为她藏得深,隐藏得极好,却没想过那人根本不是白令令,不是白令令,也不是许嘉致,还有什么人是她平日里经常关心却求而不得之人呢?是他自己。收到他的礼物,她会甜甜地笑,她喜欢来他的望月居,跟他说话,跟他撒娇,她会偷偷做护膝送给他,会想赖在他这里不愿意走。他为何从未想过是他自己?他知道自己藏着不能见人的心思,却从未想过陆相时会跟他一样,也藏着不能见人的心思,她藏得那样深,他竟然一点也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他从未想过那人是他自己。王景华的话还在继续:“好在她今日总算是嫁人了,等过几日我就让你父亲进宫去求皇上给你赐婚,你是皇室中人,是我们定王府的嫡子,如何能守着一份执念孤零零地过一辈子?婚姻之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和你父亲定会给你挑一个好姑娘,等你们成了婚,相处得久了,自然就有感情了,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你现在的心思有多么地荒唐……”陆珩想起那日,陆相时在醉酒后抱住他,失落说:“十三,你已经很久没有抱过我了。”“十三,我已经很久没有梦到你了,这个梦真好。”“你很想梦见我吗?”他凝着她的脸问。她伸出食指,放在唇间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这是一个秘密,不能说的。”“对我也不能说?”“不能的,对谁都不能说。”那日在后院花圃,她说嫁给谁都是嫁,因为她知道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所以对她而言,嫁给谁都一样,她对婚姻已经没了期许,怎么过都是过,怎么嫁都是嫁。可他却还让她安心待嫁,乖乖等着嫁给许嘉致。陆珩想抽自己两巴掌,她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正躲在红盖头底下偷偷地抹眼泪?一想到这,陆珩就心如刀绞,一刻也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