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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第2/2页)
>副驾上的人一幕好戏都没落下,发出跟她的华贵着装和精致妆发差距巨大的一阵爆笑。她像一只被挠着痒痒的虾,翻来转去抽搐成各种弧度的弯钩。好不容易淡定些,拿个手指轻轻挨着眼角,沾着笑出的泪,边抽边说:“哎哟,段导,好久不见!您是不是欠我钱,这么怕我!”段正业往左边挪了挪,以求尽可能离她远一点,说:“是好久没见。怎么着,您不是到什么了不起的台当台长去了么?怎么在咱帝都马路上从事撬锁业务?”被损,她还大笑了一阵。这一方面表示一个女人的心胸比某些男人还要宽广,另一方面,更是她当仁不让的胜者姿态。换言之,损人的段正业再一次落了下风。段正业把着方向盘,皮质包边上都是手心皮肤暗暗喷上的热汽。他浑身皮肤蜕变成一层又硬又酥脆的壳。他不太敢看她,更不敢不看她。用尽脊椎里和肌rou中长久积蓄的惯性支撑力硬挺着。她闲闲地看看他,很仁慈没有戳穿。轻动玉葱,从她小巧的手包里掏出一张香气四袭的名片递来。上面霸气印着四个字,“张呼延晴”,没有头衔,看来是个凭名字就够吓人的人。段正业淡定几分。他右手翻动着这张毫不花里胡哨的纸片,勾嘴冷笑:“‘张’?”视线扫到字号小一些的公司名称,“‘醉九州集团’?”他忽然回过神,一愣,眼睛望向身边已冠上“张”姓的呼延晴。她还是那么神采奕奕的笑模样,就像分分钟在遇到什么天大的好事儿似的,挑眉轻轻一点头:“没错儿!你现在去的,就是我的地儿!”段正业:“……”呼延晴:“不过也想多了点儿——‘张’是我义父的姓,他是‘醉九州’大当家。”段正业不痛不痒道:“‘义父’,不就是‘干爹’么!正常!有什么好跟我解释的!”话音未落,他眼角瞄到她本来静止的瘦削肩膀微微一抬。他浑身的皮rou一紧,呼吸自动隐退。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三秒后,他感受到窗口吹进裹挟着春季细微沙尘的燥风,撩活他差点碎裂的壳。呼延晴还是把每一条好戏都尽收眼底,但这次,她没被逗乐,单似笑非笑望着他。段正业面无表情平视前方:“你再这么看,我下去了啊!”呼延晴这才笑出来,她舒展她柳条似的手脚,跟着他一块儿望着挡风玻璃外这么久都没动静的车海海面,闲闲道:“我跟你一条道,一个目的地,待会儿还要跟你见同一拨人。”段正业:“嗯?”呼延晴:“我的车就在后面——”她说着侧了侧脸,段正业下意识跟着她往后晃了一眼——那么多车,天知道她说的是哪一辆。呼延晴是低调的人,就像她的名片,绝对不会配那种让路人过目不忘的外在行头——她当然也没有要介绍坐骑的意思,只为说明自己的来历罢了。她接着道:“——刚好看到你一个人从村儿出来。这形势,你还打算去接那个丫头?”段正业静了静,老老实实道:“来不及,也联系不上她,”他重新感到心焦,“节骨眼儿上!嗨!”呼延晴瞄他一眼,笑容意味深长道:“这么说我撬车锁是特积功德的好事儿——我就是来探探风,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