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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证件的宪兵上尉 (第2/3页)
?” “你知道我的名字。”他说话的时候微微偏过头,避开手电筒侮辱性的强光照射。那左眼大约是瞎了,像一颗无机质的玻璃球,瞳孔没有任何反应。 我们心知肚明已经认出彼此,也因此默契的没有点破。过去是潘多拉的魔盒,最好不要冒险打开。 “证件。”我明知故问。 “俵子没有证件,你看上去不是很擅长你的工作,夫人。”瓦尔特平静地说,“你要cao我,揍我,枪毙我,还是逮捕我?” 妲丽雅吹了个口哨,“看看卡扎罗斯敬业精神,你不得不佩服。”她用手枪胡乱拨弄瓦尔特的下体,逼得他连连后退,卑躬屈膝的靠着墙强忍愤怒,直到被枪口压住额头。“记得下去了跟你的贱货战友问好,卡扎罗斯佬。” 他闭上眼睛,神情释然,连一直紧抿的嘴唇也放松了,好像为此刻祈祷多时。逃亡流窜的生活已经受够了,他现在终于可以解脱。 我按下妲丽雅的枪口,“五块钱一整天?即便是在这条街,你也真够廉价的。” 瓦尔特抖了两下睁开眼睛,难以置信的打量我,最后收回视线,忽然意识晚上很冷似的轻轻拢了拢衣服。 我打开阳台灯,让他站在花园里,用洗车的软管冲刷他污秽的身体。他小心翼翼的脱光湿漉漉的衣服,背过身去,只留给我一个在白色灯光下佝偻瘦削的背影,骨头凸起,投下的阴影被拉的变形。 “你在街上多久了?”我关掉水龙头,丢去半块干裂的肥皂。 他迟疑片刻,慢慢蹲下身,笨拙的在左手遮住下体的同时用右手去够肥皂,动作间露出布满伤痕和干涸污渍的大腿根部,深浅不一,大约是干涸的jingye,尿液和血液混合而成。“五个月,一共。” “一共?” “我被逮捕过两次,蹲了三周改造中心。” “烂货。” 他没有反驳,沉默的搓洗。他洗的很仔细,尽管水冷的他瑟瑟发抖,他还是一丝不苟,慢悠悠的清洁身体,尽情享受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 “你有病么?”我在他搓洗肥皂泡的时候问,“梅毒,伤寒,肺结核,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 “我不清楚,我感觉不出来,”,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我洗好了。” 我冷哼一声,重新打开水龙头。 他跟随我来到阳台,那儿靠着墙角用帆布和几张破毛毯搭建了一个临时的窝,如果他蜷缩身子,可以勉强把自己包裹起来。 他吸了吸鼻子,用那只完好的眼睛镇静地望着我:“就在这儿cao我么?” “不,这是你今晚过夜的地方,躺下。”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诧,好像石膏雕塑出现裂缝。“你不cao我么?” “别担心。”我用脚尖踩灭烟头,“我嫌脏,你没体检之前我是不会碰你的。晚安,希望明天早上你还活着。” 放才生起的光彩消失殆尽,他又恢复成标准的被俘宪兵神情,冷漠愤恨,眼神被怒火和敌意点燃,好像在看一具尸体。然而这种生龙活虎的斗志只持续了一秒,他的眉毛又软下去,温顺僵硬,“也许你不应该给我毛毯,我会把病菌弄上去。” 木偶如果会说话,大概也是这样的声音。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会一把火烧掉,反正是廉价的垃圾,只比你贵一点儿。如果你有病,”我指了指毛毯,“那就是你的裹尸布。” -----------. 我满怀恶意的冷眼旁观,欣赏他强装镇定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