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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的昨日重现 (第3/3页)
萄酒,留下了她的联系方式。在付款时,她照例来问我们用餐是否愉快。“很好,甚至比以前更好。”我回答道。 “您以前来过这儿?”她努力装出惊讶的模样,但我清楚她的疑惑已经得到证明。 “我是贝弗拉格人,就出生在离这儿两条街的医院里。”我平静地回答,“没错,我是卡扎罗斯人,土生土长。” “抱歉,我无意打探。”她脸上的雀斑都红了。 “这有什么,我没有想要隐藏我的口音。”我说,“如您所见,我是政治难民,十六岁时就流亡米加斯了。” “然后她就被我捡到啦,”从洗手间出来的妲利亚勾住我的脖子,湿漉漉的冷手塞进我的衣服和脖子的间隙。她狠狠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把卡扎罗斯的白鸽变成米迦斯的雌鹰了,妲利亚·戈戈丽娜就是这么厉害。”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放心大胆的把瓦尔特揍的半死。他没有哀求,而是双手抱头任凭拳头和靴子像雨点般落在身上。 我在他洗澡的时候突袭,把他踹到在地,用棍子和皮鞭轮流招呼。他几次被踢的近乎腾空,无法站立,只好蜷缩在角落里,以至于我要弓腰才能把他打个正着。瓦尔塔的眼罩掉在地上,坏眼很快充血,肿成一条缝。我下了死手,他依然不肯求饶,直到被电棍亲吻才发出尖锐的哀鸣。他像狗一样哀嚎,弹跳,肌rou筋挛,毫无尊严的摆动四肢。 “叫啊,卡扎罗斯狗。”我下意识的辱骂道,“像你以前那样叫啊。” 他疼的的语无伦次:“叛国婊子!叛国婊子!”瓦尔特的嗓子都破了,声音又沙哑又细,好像漏气了的轮胎碾过地面。 我将开关推到头,用力按在男人的腰窝上。他的手臂在一瞬间僵在身体两侧,牙关紧闭,脸因为痛苦而扭曲成一团。瓦尔特发出“嘚嘚嘚”的声音,向前倾去,如木头一样倒在地上,呼吸好像要撕裂身体一样刺耳。 那天晚上我搬了一张板凳,坐在他面前,反复用电棒折磨他。我没有太大动作,甚至连武装带和领带都没解开,他却满头大汗,几度昏死过去。直到黎明我才感到有些困意,最后冲他的脸踢了几脚后就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醒来我请来利伯曼为他疗伤。他得吃够苦头,可不能早早解脱。 “这是怎么了?”利伯曼抓着帽子,皱起眉头,居高临下的俯视身上布满淤青和电击烫伤,一个眼睛乌青的金发男人。 瓦尔特用手捂住下体,两条修长的腿平伸,脚像相反的方向倒去。“我摔了一觉,”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很不小心。” “他怎么了?”利伯曼忽略了他的证词,好像那无足轻重一样。 “我揍的。”我说,“这让我觉得很开心,利伯曼叔叔。” 利伯曼沉默半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瓦尔特狼狈的模样,“让我给你两盒肌rou松弛剂吧,”他摸了摸醒目的鼻峰。想要甩开一端不愉快的回忆“他们拷问的时候总是会给囚犯吃这个,疼痛加倍。” 脚边传来一阵窸窣声,瓦尔特好像忽然知道寒冷了一样慢慢缩起身子,头垂到胸口,双手抱住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