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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察员埃拉伊尔默少尉的裁决 (第1/3页)
今天负责巡逻的风纪委员是四个年轻的米加斯男人,为首的那个我不认识,大约是新来的。我看了一会儿,确定他们一共会说的米加斯语不超过五句。标准的占领区米加斯士兵,和当年的卡扎罗斯人没什么区别。 “各位先生们,午安。” 又是标准的打量流程,从我的脸,再到我的制服,震惊一个卡扎罗斯女人的肩上会出现保安局的标志。 叛徒,我能听见思想在空气里震颤的声音。他们讨厌我,鄙视我,恨不得将我按在地上强jianian后杀掉,就像他们在刚刚占领城市后的两周里对无数卡扎罗斯女人做的那样。卡扎罗斯女人的脸上不应该出现这样傲慢又怡然自得的微笑,她应该谄媚而恐惧的迎接她的新主人。 而我的工作就是阻止这一切发生。 他们不敢伤害我,事实上他们必须得服从。作为卡扎罗斯人,我可以很保险的告诉你,从二十年前,世界就进入了一个“制服的时代”。七岁到六十五岁,每个人都穿着制服。学生的,军人的,妇女联合处的,爱国联盟的,宪兵的,政府雇员的,囚犯的,战俘的,所有人都穿着制服,各个党派,甚至地区都有自己的服装,整齐划一,无法分出彼此。从远处看,游行的队伍好像颜色不同的色块互相碰撞,人如蝼蚁,微不足道。 然而如果你误以为他们都是一样的,那你就大错特错。制服的时代意味着穿上正确的制服,你的生活就会一帆风顺,最遭最糟也能安定幸福。正确的制服是一种保护,毋庸置疑。这条规矩现在也适用,如果我是一个卡扎罗斯女人,或者更遭,如果我是一个穿铁盾党妇女联盟制服的卡扎罗斯女人,我会在贝弗拉格占领后遭到他们最严酷也最“理所应当”的报复--作为我工作的一部分,我看过太多案例。然而我是一个穿保安局蓝色制服的少尉---占领区督查员伊尔默少尉。我的一封报告就可以叫他们被撤职甚至滚进监狱。他们看着我,咬牙切齿的举手敬礼,而我则报以难以察觉的挑衅微笑。 督察员的职责很模糊,可以被笼统的概括为帮助军队高效且道德的完成重建工作。贝弗拉格是个小城市,一共八个督察员,负责未成年人的伊万·缅辛哥和玛利亚·别列娃,负责顾问管理的米哈伊尔·卢吉诺夫和奥列格·科托夫,负责重新城市再教育的西奥多·巴兰丁和柳德米拉·布尔特尼卡,以及负责监督军纪的妲利娅·戈戈丽娜和我,埃拉·伊尔默。伊尔默少尉臭名昭著,我上任的第三天就抓获了四十七个强jianian犯,全都是米加斯士兵,战友口里“顶呱呱”的战士。其中六个罪行恶劣的被处死,剩下的遣送到首都接受审判。 “这些都是很好的士兵,他们只是喝多了。” “他们只是太生气了。” “我留下了钱,她是个妓女。” 差不多的供词,来来回回,毫无差别,最离谱的是:“我想起了我被卡扎罗斯人jianian杀的母亲和jiejie,他只是想报复,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些女人也不无辜。” 我顺手抓过在打字机前努力工作的战俘,强迫他跪在那个满脸雀斑的米加斯男孩面前。“cao他。” “什么?”他大惊失措。 “怎么,你不喜欢koujiao么?行,转过去,趴下,屁股翘起来。”我粗暴地将头发花白的战俘摆弄成趴在我桌上的下流姿势,一把抽出他的皮带,递给男孩。“来,揍他,强jianian他,别客气,为你的母亲和jiejie复仇。她们一定会为有一个勇敢的强jianian犯儿子自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