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之母(28)醋意、察觉、怅然若失的一天(10) (第2/4页)
想要干呕,却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疼痛难忍,躯干彷佛在酝酿着一股撕裂般的抽搐,我感觉自己的嵴椎彷佛在挤压中变了形。 「若,若兰!?」 我紧咬牙关,赶在叫出来之前强挣扎着从喉管里挤出一声微弱的哀鸣,并将手搭在若兰脸上,试图将其唤醒。 谁知刚一触碰,若兰就像是不慎碰倒的扑克金字塔般散了架。 「唔?」 回过神来的若兰第一时间选择惊叫,幸亏我眼疾手快,赶在她出声前捂住了她的嘴,将破门而入的可能扼杀在摇篮之中。 「别怕,有我在,没事的......」 我生硬地安抚着,尽可能挤出一个还算能看的笑容。 可惜,事与愿违。 若兰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告诉我,我无意中表露出的绝望远远超出我的预期。 她本就慌乱,再经过我的情绪感染,那张不见血色的脸瞬间失去了所有生气,苍白的令人生怜。 「诶!?坏了!!?什么情况!?」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门把持续扭动,我与怀中的佳人站在地狱边界茫然相拥。 死神将至,恐惧从未如此真实,就像处在完全的虚无。 此刻明明是炎夏,我却像是抱着一块刺骨的寒冰。 带着嗜血的恶意,那些「咔嚓」 声像是从深渊里飘来的,我的耳朵彷佛知道这声音不够震撼似的,不断地将我好不容易移开的注意力又生拉硬拽回去,让我熟记它的节奏,解数金属剐蹭的震颤,并以此预判它还能支撑多长时间。 没什么能比眼前的困境更令人绝望、发疯。 我简直恨透了这催命一样的响动!因为它不断提醒我:如果门开,那结局将会是如何精彩......不行,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我试着让大脑运转,但当血液从下体奔流回脑中之后我才发现,它根本不起作用。 它只会冷眼旁观,戏弄我,讥讽我,骂我愚笨,不厌其烦地嘲笑我:「明明都提醒过你了,现在知道后悔了?告诉你,该!哈哈!这次你真的死定了!哈哈哈哈......」 没有一丝怜悯,只留恐惧在黑暗中膨胀,递增。 我知道自己罪大恶极,但若兰是无辜的,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关系,让她们母女二人的关系产生裂隙。 当务之急,我需要先离开若兰的身体,只要我恢复行动力,就可以将门堵住,不给笑笑破门而入的可能。 我对若兰适以眼色,若兰先是愣了一下,之后急忙点头,双手将我抱紧。 我沉心提气,慢慢托起若兰,后撤了一小段距离,带她脱离机台。 若兰老老实实地挂在我身上,下唇咬了又咬,含了又含,除了鼻息加重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响动,只待我站稳后,她才颤巍巍地叹了口气。 之后,我一手拖着她的屁股,一手紧贴她满是汗水的背嵴,让她像个小树袋熊那样,把她护在我怀里。 这么做当然不是因为我想占她便宜,我现在也没那个心情。 一是四周也没有比我更合适的能给予她支撑的物体。 另一方面是为了预防她下落的速度太快,不小心栽倒在地。 「小心,慢点。」 我尽量缓和语气,在她耳边轻声叮嘱。 「慢慢来,不怕,有我在的。」 「嗯……」 她红着脸点头回应,之后没在犹豫,即刻分开了缠在我腰上的双腿。 缓缓滑落,我拖着她的屁股帮她站好,虽然看上去云淡风轻,但整个过程我的神经始终保持紧绷,不敢又丝毫懈怠,直至她站好,确保没有问题之后,我堵在心中那口气才算有了发泄的时机。 至此,我不由得在心中庆幸:幸好若兰的舞蹈功底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