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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被曾经的金主捆着手cao,不服但弱小(h了一半) (第2/3页)
“钱屿,我们说好的,你不能这样。”她极力压制着被撩拨起来情欲,尽量平静地道:“钱屿,住手。我不想……” 男人不但没有停手,反而鼻息粗重,打在耳边的热气卷着过剩的欲望扑向她,让她无处可逃。 钱屿腰腹使力,待着一些不容拒绝的残忍,火热的guitou蹭着粗糙的布料插了一节进xue里:“宝宝,男人的承诺怎么能信呢?” 又咬着周折的耳垂,湿淋淋地舌尖舔进耳道,模糊着她的听觉:“你失算了。” 黏腻的舔舐声充斥着耳朵,周折喉头发紧,她舔了舔嘴,浑身都像是被泡进了情欲里,被两人的欲望淋得通透。身体是骗不了人的,习惯了享乐的yindao和轻易就投降的阴蒂,在她旷的这半年,早就无法拒绝男人rou体。 尤其,这个人还是钱屿,曾日日给予她欢愉的男人。 “这里……嗯……不太合适。” 尽管十分困难,周折还是企图在男人越来越紧的拥抱里找回理智,可惜被摩擦得肿起的阴蒂已经将主人出卖,欢愉的渴求的水液汹涌地淌出,很快就打湿了衣裙。 她还在努力,嘴唇张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求你……换个地方……啊!钱屿,不要进了……” 男人充耳不闻,反倒将yinjing一下撞进了yindao里,布料毫不不留情地摩擦着两人的性器官,引得男人越发兴奋,附在周折耳边低低地喘了一声。 熟悉的记忆回笼,周折经不住这种诱惑,扭着腰贴向男人的胯:“想要……嗯……请你用力……” “宝宝,你先告诉我。这半年都在做些什么?” 钱屿无疑是克制的,冷静的。潜藏在深处的扭曲与病态,并不会轻易冲出身体。他声音缱绻地问着,眼神却说不出的冷。 他伸手温柔地将周折散落的耳发别到耳后,温热的唇贴着她的耳尖,引导着道:“为什么不来找我?” yinjing艰涩地插在yindao里,丝毫没有要动作起来的意思。任由被吊着的软rou吻着布料包裹的yinjing,却始终得不到想要的粗暴对待。 他知道怎么“教训”周折,她才会乖乖听话。 周折眼神涣散,仅仅是这样的调戏,可悲又敏感的性器便早已湿透了,它不安地颤抖着,卖力地蠕动,想要讨好埋在“嘴”里的庞然骇物。 她哼笑一声,尽管身体在向它曾经的所有者投降,也毁灭不了她内心的恨意,欲望得不到疏解,反而令她更清醒了:“钱屿,我为什么要来找你?” “别闹了,我真的很忙,我还要工作。” “你说的工作,就是用手给小男生的yinjing量、尺、寸?” 钱屿深吸一口,扯下领带,没有停顿地捞起周折的手腕,擦着令人刺疼的墙壁,反剪在身后死死捆住,按着她的腰往前一顶:“宝宝,别耍这些小聪明,我装不懂真的很辛苦。” 布料彻底被带往了深处,周折感受到了疼痛。硕大的guitou顶得她腹部都突出一块,轻微的撕扯感被拥堵的饱胀感碾碎。 “钱屿,你就是个混蛋!”周折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骂他:“我当初是瞎了眼才会选择跟你!” “不跟我你想跟谁?”钱屿也被她说得动了气,好好的气氛毁于一旦,他们像两只刺猬一样互相刺伤对方:“程渠还是许殆?” “宝宝,你又忘了。”他掐住周折的脖子,防止她挣动,下身不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