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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纵使颜家不复存在,也不需要你为此牺牲(上) (第1/2页)
“最近过得可好?”颜良将手背在身后,红着耳尖将目光转向一旁。 文丑用浴桶旁的细软慢慢擦净身子,这才披着一层青色的罩衫坐在床榻上,柔荑似的脚轻轻抬至床榻,圆润微红的脚趾微微绷紧,露出外侧方才起急时撞到木桶边缘在脚踝留下的红淤。 白皙纤细的手腕轻轻的揉着那伤处,文丑低着头漫不经心道:“好也如此,不好也如此。兄长这般在乎文丑,可别让主母发现了,又将文丑罚了去。” 颜良蹙眉,身后那因为紧张而紧攥着的手松了些,坚毅的目光从那被阳光沥干的纸窗上移到了文丑身上,“你在怪我?” 如玉脂般透亮温润的脚趾被温水泡得有些泛红,趾背那两根薄薄的皮筋像微扇的蝴蝶翅一般勾人心弦。 文丑媚而不知的抬起头朝他笑了笑,雾气横声的妖艳瞳孔里倒映出颜良高大威猛的身躯,“兄长觉得是那便是。” 兄长一词像是千钧重的巨石,压得颜良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怔怔的看了文丑那张妖艳诡谲的容貌良久,几度想从上面寻找到当初那个长相还不出众,满脸稚嫩婴儿肥只会跟他身后傻傻唤他公子的憨傻小人的痕迹。 可任他将双眼看得酸涩泛疼,眼眶涌出晶莹的泪珠,也再也找不到当初的模样。 文丑还是文丑。 不过冠上了庶弟二字,又远离未见多年,于他于文丑,都是彼此最陌生的熟人。 颜良喉结微滚,强忍着即将流出的泪珠,点点头转过一旁道了句是良疏忽,多有打扰,便转身离开。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文丑垂下长睫,揉搓脚踝的力度越发的大了些,以至于那薄嫩的小脚像碾碎了的瑰丽花瓣一般泛起了层层红晕。 颜良此次来寻他,无非是上次两人被主母责罚,颜良在床榻询问他可否时,他未回应。 其实两人当时在床榻缠绵,文丑的xiaoxue被颜良粗大的性器插得肿胀酸疼,他几乎双眼含泪得快要应下,好让颜良再进来些,最好将他整个人塞满,让他无法再想起那夜被颜父侵犯的痛苦与不甘。 只是如今,文丑回想起那时不由得有些庆幸他提前和身旁的侍从通了气,让她一见颜良过来便去找李氏,不然那晚他要是真的稀里糊涂答应下来,用着那副不知被多少人轻贱过的身躯去服侍颜良,只怕他死了也觉得心有不安。 揉好伤处,文丑将脚放下,看着大腿根处那宛如梨花跌落枝头被雨水打湿的淡rou色狞疤,不由得咬紧下唇,只期盼他今日一拒,颜良会消停下来,渐渐忘了他,再结一门好亲事。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一晃半年过去,再到春时,文丑被解了足禁。 未解足禁时,那些个姨娘庶弟妹们便整日围着文丑的小院忧愁的打转。 即便冒着得罪李氏的风险也要上前劝说,企图解除文丑的禁足,如今一解,文丑的小院当真比过了年还热闹,各种各样的绫罗绸缎和珠宝纷纷往他面前堆砌。 颜良偶有几次路过,手上拿着西域那边新进,他想尽办法才讨的披帛,刚想借口进去看看,可看到那瑰丽容颜前攒动的人头,以及那漂亮得在光下泛起熠熠闪光的珠宝和绸缎。 一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