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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唯一的猎物 (第1/4页)
想到这,文丑心头一紧,靠在颜良健硕身躯上的手微微蜷缩了下,便被颜良一把抓住,放在唇边轻轻的吻了吻。 颜良原打算再看他一会就睡的,谁曾想这一看就入迷了,不知不觉间竟看到了天亮。 颜良没有贪床的习惯。 即便在大雪皑皑的的冬日也是如此。 不过这次因为文丑在,颜良便多留了会,仔仔细细的将文丑那长开的眉眼记在了心里,这才轻手轻脚的将文丑放在床上,拿起一旁的衣物和剑走了出去。 昨夜射出的jingye这会黏糊糊的扒在腿上。 往常颜良都是练完武再洗漱的,可这次没等小厮来,颜良就已自顾自的打了好几桶水进厢房梳洗。 小厮是在颜良练武中途来的。 颜良不喜欢使唤人,于是便私下和小厮做了约,让他不必守夜,只需每日早起给他打水梳洗便可。 小厮一看见颜良,顿时紧张得吞咽了好几番口水。 “公……公子!”小厮有些慌慌忙忙,来得有些迟。 早上的寒气还有些重,可这会小厮那黄黑的皮肤就已滚下了颗颗大如黄豆的汗珠。 颜良以为他为来迟担忧,便点点头,示意无碍。 谁承想小厮竟越过他看向了后面的厢房,几番犹豫终是凑近颜良耳畔道:“公子,昨夜府中来了好些人,他们一进来就要找颜小公子。” “主母没找到人,便要着他们宽限几日,他们不许,主母几番恳求,这才宽限了一夜。因着这事昨晚主母派了好些人出去寻找,只是都未曾找到,今日他们一来仗着人多便开始四处破坏。” 小厮越说声音越小。 “可曾报官?”颜良握剑的手一紧,手背上的青筋根根鼓出,像是沉睡在深渊已久的青龙,下一秒就会冲破束缚直潜云霄。 小厮摇摇头,“公子,您随军多年,还不知帝京发生的变故。” 颜良还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只是抿了抿唇,负上剑,看着厢房门上倒映出的影子,道了句,“你在这不要出来。”便带着奴仆走了。 文丑耳力过人,即便趴在床榻上也将两人的耳语听得一清二楚。 在颜良走后,文丑缓缓推开了房门。 颜良有心要护他,可如今的颜家不比从前。 天子还未被架空前,颜家十几代人随着先帝建功立业,可谓忠心耿耿,地位比及皇亲国戚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如今皇权旁落,佞臣当道,这颜家便成了拦路石。 今日这一出,不光是要让颜家颜面无存,还要杀杀那些忠臣的士气。 想到这,文丑不禁攥紧了拳头。 等颜良赶到前院时,那伙人正和家中的护院打成一团。 李氏还不知这事同颜良有关,于是一见颜良现身,赶忙同后者招手,让人过来躲着。 颜良同李氏点点头,握紧剑柄,走了过去,“母亲。” “你昨日可曾见到文丑?”李氏拍了拍颜良的肩膀。 颜良存心护着文丑,便立即回应,“未曾。” 听见这两个字,李氏的心稍稍安了些,收回手,冷着眉解释事情缘由,“那小贱种四处勾引人同人苟合,昨日不知怎地把人打伤逃走了。” 末了,李氏怕颜良还对文丑念念不忘,于是故意道:“同他苟合的男人女人从帝京排到琅琊,身上也不知道有没有恶疾,你少同他来往,免得日后被他传染。” 恶疾。 颜良垂下眼眸,回想昨日文丑趴他身上恬睡的模样,不禁在心底暗道,即便身患恶疾那又何妨,人生苦短,何尝一试。 颜家毕竟以武当道,即便瘦死也比马大,没一会,那些前来找事的奴仆便被护院团团扭住。 为首的小厮还想挣扎,但被人踹了一脚后,便没再动作,只是抬起头一个劲的威胁着。 李氏见状,用帕子捂着鼻,朝护院摆摆手,“押去柴房。” 这事刚告一段落,晌午那些蛮横奴仆的主子便现了身。 最早来的是钱家公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