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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给心上人买云肩 (第2/4页)
推了推,白着脸道:“丑身体不适,还请侍郎体谅。” 软糯的触感仿佛还存留在唇间,蔚文曜舔了舔红唇,见文丑慌忙拢好衣物,不禁伸手拉近两人的距离,在文丑耳边低语,“只是亲一下,这般也不行吗?” 话落,像是笃定文丑不会拒绝他一般,蔚文曜又吻上了文丑修长的脖颈。 文丑连忙推开他,“侍郎!” “闭嘴!”蔚文曜凶神毕露,他一手牵着马缰,双腿往前,顶起文丑的双腿,将分身顶入文丑的大腿根,一手摁着文丑的脖颈,逼迫后者接受他的亲吻。 文丑偏头拼命反抗,慌乱中躲着蔚文曜的环抱跳了下马。 双腿跳下瞬间,有些麻木震痛,再加上他的腿早些年被颜父划了一刀,走起路来本就吃力,如今更是雪上加霜,缓了好一会这才跌跌撞撞的往来时的路跑去。 只是未等他多跑,一支箭羽便突然划破长空,倏的一声射中了他那只完好的腿上。 文丑失了力,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蔚文曜从后驾马赶来,在离文丑只有几步之遥时,跳下了马,揪着文丑的长发冷笑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过有几分姿色便摆起了正经人的谱,身下的小洞,还不知道被多少阿猫阿狗进去过。” 文丑狠狠的瞪着他们,却兀的被揪着长发拽进了树丛里。 身上的衣物尽数被剥落,露出大片光滑细腻的肌肤,文丑被他们三人钳制在树丛中,捆住双手,被逼着用脚交姌。 他们原是想插进文丑的xiaoxue里感受美人的肠xue的紧致的,无奈文丑穿了贞cao裤,他们几人将剑斩断了,愣是没破坏那贞cao裤半分,便只能退而求其次,上文丑的腿和嘴。 但嘴,依着文丑这要杀人的目光,他们怕一放进去文丑便会咬断他们的命根子,便只能cao起了美人的长腿。 文丑一瘸一拐的回去时,天已经黑了,他的唇被人亲吻得撕裂泛紫。 颜良回来后,发觉他不在,于是四处去寻找,可都未曾找到,便只能在外挑着灯盏等文丑回来。 文丑一眼便瞧见了他,他怕颜良担忧,又怕颜良冲动去找那些人算账,便转头躲在了身后的树后,期盼颜良能早些进去休息,他才好摸黑回去。 可没成想,颜良居然一等就是一夜。 文丑站在树后,望着那身材高大的颜良,一时间心里涌现出许多复杂的情绪,眼泪也跟着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颜良见过了一夜文丑还没回来,可询问他人,他人都说未曾看见文丑。 颜良焦急万分,只得放弃了狩猎抢夺第一的机会,驾着马去猎场四处寻找文丑。 见颜良离开,文丑这才抹了抹眼泪,从躲藏的树后出来去找太医敷了药,待好些这才敢回营。 颜良回来时已是傍晚,他见文丑裹成一团,躺在榻上一动不动,不禁焦急万分,赶忙问他昨日去了哪。 “昨日,瞧见一只兔子煞是好看,便追了出去,不小心跌入了坑里,方才爬回。”文丑吸了吸不通气的鼻子,心里的酸意和委屈像潮水一般席卷而来。 “可曾伤到哪里?”颜良双手撑上床榻,想去看他的脸,可文丑却钻进了被褥里,闷声道:“摔成了猪头,难看得紧,你别看。” 见文丑如此较真,颜良摸了摸他那躲在被褥的头,柔声道:“良知晓了,阿丑出来,小心一会闷坏。” 文丑应了声,这才钻出被褥。 “饿了一天一夜,有什么想吃的吗?”颜良看着背对他的文丑,不禁感慨,昨日他应当带着文丑出去的。 即便再危险,也是有颜良照看着的。 文丑摇头,“不想,阿丑只想好好睡一觉。” 话虽是这么说,可颜良却已自顾自的去了临时的伙房做了些文丑平日里喜欢的吃食。 竖日,天降大雨。 颜良窝在营中,见文丑不吃不喝,一个劲的躺在床上,他一说要查看文丑的伤势,文丑就缩进被褥,含糊的说不用。 到了晌午,文丑还不起来用饭,颜良被逼急了,也顾不上文丑那股较真的劲,双腿直接跪在床榻边上,掀开了文丑裹在身上的被褥。 只是一掀开,颜良立马愣住了。 因为被褥下的文丑双眼通红,白皙的唇角贴了药膏,却依旧能看见那薄得像白瓷的皮肤下面的青紫。 对上颜良那震惊的目光瞬间,文丑的眼泪便像掉了线的珠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