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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都说彼此不惜命,却又都为了对方拼命 (第2/4页)
了祛疤的药膏让人偷偷送去。 也不知文丑认出了那送药的小兵是受了颜良的指示还是其他,那些个辛辛苦苦熬出的药膏非但没用还原封不动的送了回来。 颜良以为文丑这次受了伤,下次便会小心些,没成想文丑下次也是如此。 日子一久,颜良有些沉不住气,他刚想去询问文丑为何要自损,便听见有人先他一步问出了声。 “为何要自损?”文丑擦着身上的药,垂下眼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响后轻笑一声,“有些事,唯有痛苦才能铭记。” 安稳的日子过得久了,便会时常让他忘却那些胯下受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 倒是刺穿皮rou的疼,能时常叫他回想起往事的不堪,激发他心底的那丝不甘,不愿。 那人不知文丑的过去,听见这话,还以为文丑真就喜欢被敌军刺伤,于是皱了皱眉劝了几句,见文丑一直不听便走了。 唯有颜良躲在帘后,听见这话攥紧拳头,心中很不是滋味。 回想起当初,他曾信誓旦旦搂着文丑,同文丑说以后自己将成为他坚定的靠山,让文丑不必担忧只管往前。 可后来物是人非,他对文丑的信任开始渐渐动摇,曾经允诺的靠山压死了想要庇佑的人,文丑脖颈上的伤仿佛一条沉重的枷锁,束缚着文丑也束缚着他。 但更像一份罪状,揭示他颜良当初的愚蠢。 他颜良给予不了的公平与坚信,文丑只能用血液来铭记。 文丑当时只是随口一提,没曾想颜良竟然听了进去。 明明习惯用剑用枪,却为了保护他改为了盾和双刃斧。 颜良托人打的那顶盾能抵火箭和刀枪,却因着笨重,时常压得他血脉不通,手臂青筋暴起。 文丑将这些瞧在眼里,他以为过不久,颜良便会受不住放弃,没曾想颜良的固执却是植入骨髓,哪怕这面盾再重再笨拙再不趁手,他也依旧举着不管不顾的护在文丑身前。 也正是因此,颜良同文丑上战场的那些时日,手臂可没少因着举盾受伤。 有次颜良手臂刚好,拆了纱布,正在营中练着举盾,文丑去从军医那敷了药回来,瞧见他又在举盾,当即收回目光小声道了一句,“憨傻至极。” 颜良听见这句,心脏怦怦的跳了起来,他左右张望了下,确认周围无人,文丑在对着他说后,面颊泛起两抹红晕。 自那后颜良便更加卖力起来,以至于后面竟能举起像文丑那般重的大盾。 他以为他这般,文丑便会同他多说几句话,为此歇息的那些日里,他还特地去了附近的集市买了些漂亮的珠宝和项链,准备等文丑再次同他说话时赠与文丑。 没曾想数月过去,文丑同他说的话就只有当初的那句憨傻至极。 颜良有些失落,他想去找文丑,无论说些什么都行,哪怕不说,互相看着静静地呆着也好。 可每次等他去寻文丑,那师兄便如鬼魅一般跟在他身后,同他说文丑不在营中,即便在也在忙无空见他。 就在颜良暗自丧气时,事情迎来了转机。 在袁绍的指挥下,他们一举攻下帝京,袁绍带着文丑的那名师兄入了京,临走前特地同颜良和文丑吩咐,好好在城外驻守。 颜良见那名师兄离开,自己有了下手的机会,便兴高采烈的带着珍宝去了文丑的营帐。 只可惜,他打好腹稿准备同文丑解释,可等他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