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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3.11)回头路 (第4/4页)
。 · 老根渐渐萎缩,从洞里滑出来。袁涵再次求饶:“让我走吧,好不好?求你了,放我走吧……”大爷却不理她,仍旧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另一只手在下面撸着疲软的弟弟,没多久,硬是把生锈的武器给擦的挺起来了,重新塞进粘稠的洞里。 “她一定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吧?”袁涵心想:“他一定没有碰过我这么漂亮的女人吧。”又是几分钟,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待男人力尽结束。身体敏感的察觉体内的东西似乎越来越软,已没有坚实的碰撞感。好像看到了黎明的丝丝微光。可谁料,这大爷竟然拿过了电话,拨通一个号码,那头接起:“……在哪,快开车过来……我弄了个女人,中国人……在监控室……你快点来,我们一起搞,一起搞……”是如何的残酷,刚看到一点点希望,又是更大的绝望,“这个滚蛋,这个混蛋竟然,叫人一起来草我”,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荒谬到如此的荒谬,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经历这种事情…… 没多久,也就几分钟,敲门声响,大爷去开门,袁涵瘫在床上已经没有力气爬起。进门一个精壮黑矮的大叔,光头胡子,一看就觉得让人恶心,心知这个男的会是下一个要强jianian自己的人,哪里还有勇气去看。听前台大爷对黑大叔道:“你先来,我去买药,别让她跑了。”说完提上裤子就出门了。至于买什么药,袁涵再傻也能猜出个八九。 黑大叔没有更温柔,只是因为袁涵已经不再抵抗了,她认命了。任凭又一个陌生男人把脏东西伸进自己的身体。从傍晚到深夜,来来回回,几经折腾,袁涵的xiaoxue就没干过,甚至就没合上过,和Nut还算自愿,后面是连续的被人硬来。唉,哪能指望一个才刚认识没多久的人爱惜自己呢?哪能指望一个鸭子保护自己呢?她突然有点想帽子,不是身体欲望上的想,而是想念有人控制着自己的安全的感觉,同时又拥有自由的感觉。 “我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么?为什么什么样的男人都可以草我?” 回到现实,这又矮又黑的大叔竟然有根又长又细的东西,每每顶到袁涵的深处,顶出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好不难受,又说不上来。不一会儿,前台大爷回来,撕开药盒,挤出一粒吃下,分一粒给正在运动的黑大叔。黑大叔持久许多,保持着一个合适的姿势冲插,看着身下的中国女人,泪水、口水、汗水,还有凌乱的头发,麻木的面容,征服的快感一阵阵上涌,终于忍不住冲关而出,注满了桃花的源头,拔出时带出一股股白浆。 药力生效,大爷提枪再战。他就像很久没吃饭的恶鬼,突然面对世上最可口的佳肴,不忍心只吃一口。吃药、硬来,也要吃够才行。绝望过后、痛苦过后、麻木过后,只有下体,只有张开的蝴蝶和柔软的rou壁始终是敏感的,感受着一下下的张缩,一次次的进入,快感竟然又在体内缓缓升起。这是她最最最不能接受的,可越是不能接受,身体越不听话。两个肮脏的男人轮番上阵,姿势也不换一下,饥渴的硬冲,袁涵在冲击下对抗着奇妙的感觉。在进入这噩梦的房间一个多小时之后,在那根细长的枪下,在绝望中,她到了,神奇的达到了高潮。来自小腹的快感麻痹了全身,让身下持续的抽搐。在罪恶的享受中,袁涵昏了过去。 一直到很多年后,袁涵都不知道,这一晚,她硬来的是比yindao高潮更稀有的zigong高潮,幸运和不幸总是默契的喜欢找上同一个人。 · 凌晨3点半,Nut急匆匆的赶来酒店,上楼发现门上挂着硬锁。以为袁涵已经回原来的酒店了,只得悻悻离去。临走时想问一下前台她什么时候走的,却没见前台有人。那会想到,袁涵就在几米外的房间里,被两个上了年纪的肮脏老人没完没了的轮jianian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