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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 (第2/5页)
难道还在乎什么贞洁名分吗?不就是贪图他的身子吗?家中父亲祖母老迈,他死了他们又该如何是好?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住自己的性命,以后才有逃跑的机会。 赵景憧心头百转千回,往窗外一看外头的天色已经逐渐变黑,正如自己现在的处境一片黑暗,陈三炮点了煤油灯搁在床头,屋里泛着暖暖的光。 陈三炮压在他身上,紧接着湿黏的吻就落在他嘴角,赵景憧深深呼吸了两下,没有挣脱,嘴角抿成一线,沉思片刻后才开了口:“反正你也是要这具身体,哪天你要是玩腻了就放我走吧。” 陈三炮埋在他的身上,听见这话又重重地亲了两口,含含糊糊地说道:“不腻,你得跟老子一辈子。” 赵景憧不做反抗,陈三炮便顺顺利利把他衣服剥开,露出个白溜的身体,他忍不住在光滑的胸口抹了一把。 老人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销魂。不愧是富人家养出来的细皮嫩rou,他不就摸了一下,胸口就红了一片。 分开赵景憧的双腿,肆无忌惮地从白花花的大腿上摸上臀缝,xiaoxue昨个才被他开了苞没好全,肥嘟嘟地立着,被他一戳忍不住收缩。昨天给他上了药,陈三炮摸着他后面很容易就进去一个指节,xuerou湿润柔软,小心翼翼地吞吃着他的指尖。 陈三炮把指节抽了出来,在指尖捻了一下,把亮晶晶的指尖凑到赵景憧鼻尖,笑嘻嘻道:“媳妇你闻闻,我特意给你买的香膏子,你闻闻香不香。” 赵景憧在被他不管不顾插进去手指的时候忍不住一抖,实在太疼了,被狠狠贯穿摩擦的记忆还残留在他肌rou内,他又想到被人压在身下的事,心里顿时羞愤难当。 赵景憧撇过脸,一手推开他挣扎起来,“你……你欺人太甚!” 陈三炮握住他的手腕,抓起早就凌乱的喜服将他两只手都绑了,他压在赵景憧身上,看着被绑着手的人乐了,“这才像个成亲的样子,这怎么叫欺负人呢,媳妇,今天我保证让你快活。” 陈三炮卡在赵景憧双腿之间,慢条斯理地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长期暴露在日头底下黝黑又遍布伤痕的身体。他兴奋地埋在赵景憧胸口,把赵景憧的胸rou抓出几条印子。胸rou的小点被揉捏变形,又被用力地抓起来,小红点很快肿胀起来。 赵景憧全身上下没长几两rou,唯独胸前有薄薄一层,摸着也软,跟白面馒头似的。 土匪仿佛要将他的胸口捏碎,他痛地吸气,生怕陈三炮又生出什么折磨人的方法,双眼含水地盯着陈三炮,有些慌张地小声道:“……轻些。” rutou早就挺立起来,肿大了些许,周围布满手印牙印,遭受虐待的小东西被放在手臂之后,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媳妇,你这也太细皮嫩rou些……我给你舔舔就不痛了。” 陈三炮放下那两个乳珠,一手握住胸rou,把又红又肿的rutou挤了出来,埋头含了下去,粗糙的舌尖扫了几下,又吐了出来。 他对着那颗红果反复啃咬吞吐,看着比平常艳红不少,左边rutou被他反复吮吸,被叼着拉扯的时候赵景憧也只能被迫挺胸迎合。rutou颤巍巍地立起,亮晶晶,周围布满红印跟齿痕,另外一颗rutou孤零零地挺着,看起来跟主人一样委屈。 陈三炮又埋头朝向一边,对着那颗被冷落的小豆子又吸又啃,含含糊糊的声音传出来:“好吃……多吸吸才能产奶,以后随便一捏就流我一手奶。” 赵景憧抽了一小口气,双眼碎光闪烁,忍不住朝着他反驳:“你……你胡说什么!我是个男人。” 赵景憧的rutou被掐得红肿,陈三炮更是屡屡用牙齿叼着玩,凶狠地像是要咬下,时而又用温热的唇舌轻柔舔舐安抚,被吐出来的时候风一吹,又有一些安抚的作用,好像也没有那么疼,一股奇异的快感从疼痛里升起。被土匪头子光顾的rutou疼痛减轻,反衬地另外一边又疼又痒。 “别的男人能有你这么软的胸?你跟别的男人不一样,肯定能出奶,”陈三炮说着又在他胸膛上抓了一把,软绵绵的,他抓起赵景憧手放在自己胸口,“你摸摸我的多硬。” 陈三炮说的认真,赵景憧一时间有些懵,他的教育告诉他男人肯定不会产奶,但是被陈三炮这样一说,他却有了错觉,仿佛自己真的会…… 陈三炮趁机又说:“我可没胡说,老人都是这么教的,奶子多揉多吸就能出奶,放心媳妇,你会产奶这事我肯定不跟别人说。” 趁着赵景憧愣神,陈三炮捏住他的下巴,把舌头伸进去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