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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吗？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恢复力气，浑浑噩噩的离开别墅，漫无目的走着。

向寒站在书房的窗前目送他离开，内心一阵纠结，最后还是吩咐保镖暗中跟随。

大A：“真的不考虑接受一下试试？”

“不考虑！”向寒不假思索。

大A：“只是一串数据而已，我分析了一下，他跟陆泽的数据重合率很高哦。”

向寒：“……忽悠也没用。”

大A：“……”

周越泽不知走了多久，直到夜幕降临才慢慢清醒。

他随便找了家酒吧，坐在吧台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脑中不断重复着想：姜涵不喜欢他，他这一年多的努力就是个笑话。他还自作多情的以为人家也喜欢他，他自己也是个笑话……

微醺之时，旁边忽然坐下一个人，片刻后，对方‘咦’了一声，惊讶道：“你不是那、那谁？”

周越泽皱了皱眉，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又点一杯。

来人忙说：“Eric，这杯算我请的。”然后戳戳周越泽：“哎，你还记得我不，我是鹿以歌啊。”

周越泽微微侧头，看见那张娃娃脸后，瞬间记起是谁，眼中不由闪过一抹厌恶……和一丝嫉妒。他忍不住想，鹿以歌起码跟过姜涵，自己连这个小娘炮都不如。

鹿以歌见他一脸愁苦，忍不住幸灾乐祸：“看你这幅样子，终于也被姜涵甩啦？哈哈……”

周越泽冷冷回他一句：“滚！”

鹿以歌下意识往后一缩，但看了看对方俊逸的侧脸、结实的胸膛，又忍不住捂着心口凑近：“嗨，我说小弟弟，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姜涵那么变态，只喜欢看别人自X，从不亲自上，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你这样的极品不做1实在可惜了，我跟你说，等你尝了……”

“你刚才说什么？”周越泽忽然转头，皱着眉问。

“呃，我说你不做1可惜了……”鹿以歌咽了咽口水，没想到当年的美少年如今竟这么有料，圈子里一攻难求，他可是空窗期很久了。

“我是说前面那句，姜涵从来不跟你们做？”

“呃，是、是啊。不止我，其他‘姐妹’也是这样，我们都猜他是不是不行呢。”

周越泽瞬间如被雷劈，姜涵……不行？这、这是真的吗？他忽然想起，昨晚对方明明已经情动了，但那里好像确实没有反应。

周越泽忽然有些恍惚，那姜涵会不会是因为这个才拒绝他的？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若真是这个原因，肯定不会让自己知道，找理由拒绝也说得通。

周越泽不断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分析，然后旋风一般离开酒吧，完全忽略了在他到姜家前姜涵就已经……的事实。

回到姜家别墅后，他先老老实实的喝了醒酒汤，然后洗了一遍澡，才去对向寒说：“先生，我不会放弃，不管原因是什么，我都喜欢您。您不接受也没关系，我会努力让你愿意接受，另外……”

说到这，他神情一阵迟疑，但挣扎片刻后，还是咬了咬牙，有些隐晦的提醒：“先生，讳疾忌医不好，有些情况……该看医生还是得看。”

说完，他下意识看了向寒那里一眼。

向寒本来还一脸懵逼，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等被瞄了那里后，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