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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 (第1/2页)
微恙,需得静养,今日便到此罢,多谢你了。这一批衣物务必尽快赶制出来,过几日我便去铺子里取货,也好付清馀款。」裁缝只是好奇,但也不失精明,看出了徐景同有意岔开话题,便顺著他的话道:「自然如此。徐先生客气了,这便告辞。」说著验看票子一番,又仔细收好,带著小学徒,提了一应工具,两人便告辞离开。徐景同目送这两人离去,又关上了门,回到厅堂之中。严靖和正喝了一口热茶,瞧他一脸为难,便道:「怎麽了。」「少爷如今虽是到了租界,但为防段氏追捕,只怕必须……」徐景同说到此处,却是说不下去了,生怕自己一开口,便要惹得那人发怒,可是这话又不得不说,因此叫他十足地犯了难。「我明白。」严靖和放下茶盏,淡淡道:「你既肯叫人与我裁衣,想必是不愿使我困居宅中,只是若要出去走动,既恐泄漏身份,又得提防他人,是以不能以真名示人,需得改名换姓,你是这个意思罢?」徐景同点了点头,一声不吭。严靖和何等样人,何曾有过隐姓埋名的时候,因此他这话迟迟说不出口,也是想著严靖和恐怕不会答允。只是若不如此,他亦不知该如何行事。这沪城内外,俱是一些侨居洋人同高官富商,其中不乏见多识广之人,严靖和若要与之相交,不免得换一换姓名,否则只恐让北京城那头打听到消息,那可当真是得不偿失。不待他出言劝戒,便听严靖和自嘲道:「改便改罢,索性我这副样子,便是自称姓严,都坠了父亲面子。」徐景同心下一紧,慌道:「少爷……」「往後我便跟著你姓徐罢。」严靖和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撇唇一笑,「外人问起,便说我是你堂兄,由长房伯父所出,双亲早逝,原先在北方当过一阵子兵,见你洋行生意兴隆,正好来投靠你。」徐景同一脸讶异,因这话吃了一惊。严靖和瞧他这副模样,便随口调笑道:「何必如此吃惊?只当我从了夫姓罢。」这一说,却是把徐景同闹了个大红脸,一声不吭,默默又替严靖和斟了茶,连耳朵都红得不成样子,脸上烫得叫人心慌。自两人和好以来,严靖和倒是不似从前严苛,偶然也会刻意调笑於他。徐景同哪里经过这等阵仗,便是严靖和随口一句荤话,都能叫他无地自容,况且是这等近似於情话的言词,更令他连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摆放。「那等事都做了,脸皮竟还这样薄。」严靖和叹息一般地道。徐景同一声不吭,只是脸上早已红得要滴出血一般,严靖和彷佛瞧得有趣,便招手令他过去;待徐景同过去後,便拉住了他的衣领,迫他低下头来,在他颈子上亲了一亲,徐景同浑身一僵,心道不好。因严靖和先前伤了那处,两人虽睡在一张床上,却少了云雨之事,偏偏严靖和又不甘於此,每每故意撩拨,又放著他不管,徐景同这几日被弄得燥热不堪,又不得宣泄,真正是难受极了。但严靖和作弄他时,偶尔会露出个笑模样,倒不如先前初至此地时一般沉闷,徐景同左思右想,思及严靖和前些年过得并不如意,又有几分心疼,到底是放任了严靖和的所作所为,即使难受得紧,又有几分甘之如饴。严靖和不要他做奴仆,但徐景同仍尽心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