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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第1/2页)
子原本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赵漭兀自摇头,叹道:“都怪我口无遮拦,可是原也那般说,如今怎的……现下也不知如何修补呢?”长乐劝说道:“三爷莫急,沈公子不是糊涂人,怎会分不清孰轻孰重。更何况,三爷与沈公子交情深,必不会为了一点子口舌上的小事,这般不顾情面的。”赵漭一听,也觉有理,忽地心念一转,猛地拍了自己脑门一下,道:“我也是实在蠢笨,竟想不到他的心。是了,定是这个原由,才气成这样。”不觉懊悔不已,因想起那笛声落梅折柳,不胜凄凄,便又出了一会儿神。过了良久,长叹一声,痴痴茫茫的道:“他这个样子,只怕又该病了。”长乐一听,急着宽慰赵漭,把未央哭鼻子的事儿拿出来取笑,赵漭也稍宽心,又想起未央无辜受气,又打赏了好些。作者有话要说:☆、第十回累愚衷弄笛遣幽怀谙情思策马赠双珮下眼见渐入八月,天气稍有转凉,一行人也入了永安境内,正往碧霞岭凌云峰去。这数十日里头,沈白与赵漭竟是一句话都不曾讲过,形同陌路一般,倒是与赵沛还亲近些。直到八月初九这一日,一行人终于来到碧霞岭下,果见翠冠连天,绀草匝地,碧涧潺潺,一望青青,好一个碧霞岭!众人于山下歇了一日,便重新赶路。路途遥遥,山路难行,直到大鸿禅寺的仪门处方有人接应。沈白由菀菊、青蕖二人扶着,从翠盖珠缨车上下来,却见古木参天,藤萝掩映,汉白玉仪门上写着“阿弥陀佛”四字,方知到了大鸿禅寺之境。只见一黄衣内监上来,躬身请了安,笑说道:“奴才绮霞翠微馆首领太监六品宫殿监副侍福禄参见沈公子,愿沈公子如意吉祥。”沈白只觉新奇,便笑着拿他的话回了。众人一听,却是一呆,唯有福禄忙忙跪下,高呼恕罪。赵沛再忍不住,一径的哈哈大笑,道:“罢了罢了。”沈白莫名其妙,又见其他人上来问安,说的也是一般,便觉得好生没趣。一行人本想歇上两个时辰便上山去,竟不想山雨倾盆,山道泥泞难行,只好在寺里借宿一夜。次日,沈白并菀菊、廉姜、红芙、青蕖五人上了一辆青鸾流云华盖车。一路仪仗绵延而上,如金银焕彩,似珠玉争辉,无不华贵显赫,威仪非凡。赵漭、赵沛二人在前缓马引领,马车左右皆是内监跟从,敛容正色,毫无疲态。过了约摸半个时辰,沈白复下车,换乘八人抬的轿辇。一路翠色斑驳,奇花闪灼,车马辚辚,踏伐迤逦。待到金乌坠地,彩霞漫天时分,方至绮霞翠微馆仪门处。只见石磴穿云,清溪泻雪,鸟鸣幽脆,古木参天,远处几间清幽轩馆,青云拂檐,玉栏绕砌,兼之松涛幽篁,素花轻蕊,格外僻静秀美。沈白自窗外瞧去,又见梅林万顷,竹篁几处,不觉目瞪口呆,奇道:“竟与濯香馆相差无几。”赵漭见那修舍参差,于寒烟凝翠之间,仿似众星拱月一般,不觉心道:“奇怪,倒像是哪里见过一般。”一时下了车,被山风一激,沈白不由得嗽了一声,菀菊立时将湖色折枝桃花素熙纱披风取来给他披了,方扶着他上阶。正堂门前平台上已摆了香案,侍女僮仆于两旁垂首而立,竟是悄无人息。福禄满面堆笑,上来给诸人请了安,又向赵漭道:“还请光王殿下宣旨。”赵漭仿佛一愣,觑了赵沛一眼,方取过圣旨。福禄又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