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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木新花年年发、参壹 (第4/6页)
事,只听到一个张狂的男音斥吼:「全是些畜牲东西也敢来这里放肆!」 曲永韶的修为今非昔比,在危险到来以前就凭直觉出手,不过丁寒墨比他更快拦截到横扫而来的细长鞭子,并同时将他护在怀中,他看到鞭子尾端的金色倒鉤凌空划过丁寒墨侧顏,丁寒墨的眼下慢慢渗出一丝血痕。 「寒墨!」曲永韶从没见过丁寒墨受伤,一是他们长年隐居也不怎么和人正面衝突,二是丁寒墨天生就是强大种族的后裔,还是金蛋的时期就已经水火难侵,出世后更是健壮的孩子。也因此光是看到一道浅浅伤痕落在丁寒墨脸上,曲永韶就心疼得要命,他摸上丁寒墨的脸慌张道:「我看看、这差点伤了眼睛,真是吓死我了。你先松手吧,别拉着脏东西。」 丁寒墨面无表情看曲永韶紧张他的模样,心里有点高兴,他喜欢哥哥这么在意自己,不过让哥哥难受的傢伙就该得到教训,这鞭子的主人在另一头拉扯半天都无法回收兵器,气得大骂:「何方妖孽还不撒手!」 花瓣和香粉已经散开、落定,庙里那些男男女女吓得鸟兽散,神使、精灵们化成的光点也被这场风波衝散消失,只剩稍有胆量的修士还敢躲在近处观望情形。丁寒墨和曲永韶朝鞭子的主人看过去,那是个相貌端正却神情踞傲的青年,眉眼略带邪气,穿玄色衣袍,衣襟袖摆有正红镶边,但最醒目的是那一头红发。 红发青年脚下踩着一名女子,女子瘫在地上动也不动,也没有哀求或呻吟,情况似乎不太妙。一个和女子同族服饰的男人跑到红发青年面前跪下,说了一大串曲永韶他们听不懂的话,但任谁看都会猜他是在替那女子求饶,女子似乎听到那声音,手指微微动了动。 红发男子冷冷盯住曲永韶他们两个,瞥了眼那求情的男人不耐烦斥道:「讲什么啊?听不懂。」 丁寒墨松开鞭子尾端,曲永韶抓起他的手看了看说:「还好没有受伤。」不只没受伤,勒痕也很快就没有了。 「哥哥别担心,那种东西没什么,你看。」丁寒墨用指腹在眼下抹过,细微的血痕已经彻底消失,伤口癒合。 「讲人话啊!」另一头红发青年还在施暴,往那男子身上抽了两鞭,脚下踩着的女子已经变成一隻红狐狸,男子痛呼一声也变成黑狐狸。红发男笑了起来:「这里的山之民跟海之民联合起来誆骗魏家是么?说什么这一带的精怪已经全都被抓光了,山海墟这儿不是还有许多精怪?你,刚才胆敢捉我鞭子的傢伙,是哪一族的?」 曲永韶按着丁寒墨手臂小声说:「别回他话。」他话还没讲完,那红发男睨向他说:「你不知道我是谁吧?敢用这种态度应付我。」 曲永韶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不过再怎么讨厌精怪也不该这么做,他们又没招惹你。」 红发男哼声:「妖怪就是碍我的眼,我何须向你交代?就怪他们自己弱。」 曲永韶还没遇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傢伙,昂首反驳:「恃强凌弱就是不对,你快放了他们。」 红发男勾起嘴角,满怀恶意朝黑狐抽了一鞭,鞭子带着火燄在黑狐身上燎开。这时丁寒墨出掌释出一道寒气瞬间灭了火燄,更把那截鞭子冻成冰块,对方一使劲那鞭子就从冻住的地方碎裂断毁。 红发男怒斥:「混帐东西!敢毁我的法器!」他暗暗惊诧不已,还好这鞭子并非他的本命法器,却也已经是上乘法器了,那傢伙居然就这么把它冻坏了。 丁寒墨隔空再出一掌,动作优雅轻松得像是拨开过高的芦苇花那样。红发男似乎没想到真有人敢正面和他衝突,当即被打飞撞上庙里的大龙柱再摔落地,闷咳一声后喷出一口血。 丁寒墨往前迈步,话音平冷:「哥哥不高兴了,你该死。」 曲永韶立刻拉住丁寒墨的手劝说:「你别这样,我方才不是讲了么?恃强凌弱是错的,再说他虽然弄伤了你,还打伤别人,阻止他就够了,没必要为这种傢伙犯杀业。」 「好,明白。」丁寒墨听话收手,连一个眼神也没再给那红发男,和曲永韶手拉着手就走出古庙。 之前和曲永韶聊仙督緋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