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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5 (第1/2页)
与父皇相认,之所以隐名埋名,是因为……因为儿臣担心自己才疏学浅,父皇会嫌弃儿臣,因此才拼命考科举,想做出一番政绩后才与父皇相认。”昭元帝看着田泽,目光中的凛然渐渐褪去:“此话当真?”“儿臣不敢欺瞒父皇。”田泽道,看了田泗一眼,又解释,“父皇有所不知,这些年阿四一直劝儿臣与父皇相认,就是回金陵这个主意也是他出的。他供儿臣苦读,还去京兆府做衙差,就是为了让儿臣早日考上科举,认祖归宗。”“原来竟是这样。”昭元帝长叹一声,“看来,竟是朕错怪他了。”“你目下叫做田泗?”昭元帝看向田泗,问道。“回、回陛下,是。”“你毕竟是个阉人,阉人就该留在宫中。”昭元帝道,“吴峁。”“奴婢在。”“看看哪里有合适的差事,把他安排过去。”这是要把田泗与田泽分开了。田泽虽然是皇子,但他受教于宛嫔,又在宫外长大,品行仁善,更没有身为皇族的骄矜,这些年同甘共苦过来,早已把田泗当成自己的亲兄长,怎么忍心看着他一人陷在深宫?倘哪一日昭元帝不高兴了,又要治他的罪怎么办?“父皇,眼下父皇认回儿臣,儿臣不能回宫里住吗?”田泽问。“你要回宫?”昭元帝略一顿,“也罢,仓促是仓促了些,但你身为皇子,暂未建府封王,是该搬回宫里住。”“宗人府。”“臣在。”“你去安排,务必在今日之内把含元殿收拾出来。”含元殿,当年太子程旸移住东宫前居所。左宗正听了这话,微微一愣,顷刻揖下:“臣遵旨。”田泽低垂着眼帘,说道,“父皇,儿臣久不住宫中,必定有诸多不惯,父皇能否将阿四指来儿臣身边,有他在,儿臣也能住得安心些。”“你既这么说了,就遂你的意吧。”昭元帝道,“至于忠勇侯府——”云浠拜下。昭元帝看田泽一眼,将目光移向云浠:“朕记得你近日被禁足在府,怎么今日进宫来了,宣威不管吗?”“回陛下的话,此事与哥哥无关,末将进宫是因为——”“明威将军会进宫,必然是听闻儿臣被打了板子,担心儿臣的安危,所以才带阿四进宫来探望儿臣。”不等云浠说完,田泽便帮她解释道。昭元帝微颔首:“也罢,既然旭儿帮你求情,朕便不追究擅闯禁令、欺上瞒下之过了,你自去枢密院写一封悔过书,禁令便算解了。”云浠默了默:“末将叩谢陛下,叩谢——”她移向田泽,“五殿下。”“哎,五殿下怎么还跪着?”这时,吴峁道,“快起来快起来,殿下这才刚挨了顿冤枉板子,仔细伤了身!”这话一出,院中内侍纷纷将田泽扶起,云浠与田泗随之起身,退去一旁。这么折腾一番,田泽脸色煞白,刚换好的衣衫又被汗浸湿了。药官把他掺去榻上,张院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