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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第2/2页)
冰冷,看来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白彦光一边检察尸体的脉搏一边道。 「而且血液都已经乾涸了,至少是在昨天晚上死的。」白彦齐接着说。 「我……昨天晚上,我看到黄鈺斌和陶荔欣在一起,是他杀的!」陈益谦一脸慌恐的指着我。 「他说的是真的吗?」白彦光听了陈益谦的话后似乎也怀疑到我身上。 「是……不对,不是!不是!」 「到底是还不是!」许进杰对着我怒吼。 「是!我是和她在一起,但是我没有杀她!不是我杀的!」 没错,陶荔欣确实是在昨天晚上受害的,就在她把画完成之后,因为昨晚的那张画还原封不动的摆在那,而昨晚我是在她画完之后才离去的,到现在还不知道那幅画的名字…… 「兇手当然说人不是他杀的!」 「不是我!我没有杀人!」我看向梁鴆亚,希望她帮我说话。 「你得提出证据才行。」梁鴆亚道。 证据……证据……「我没有证据……」 冷汗在背上狂冒,这大概是我有生以来最接近死亡的一次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这么多人在这里,想致我于死的话根本无路可逃! 「杀人是要偿命的。」白彦齐似乎用一句话就判了我死刑。 「别以为你逃的掉,如果你还有点良心……」许进杰从口袋掏出一把瑞士刀从地上掷到我面前,当作武器稍嫌不够,但用来割断喉管足矣。 「不是我……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陶荔欣……」虽然这么说着,但我脑袋一片空白,下意识巍巍颤颤着就去拾那把瑞士刀。 「但是……」梁鴆亚一脚将瑞士刀踢开,「同样的你们也没有证据证明就一定是黄鈺斌杀的人,所有人同样都有嫌疑,在找到决定性的证据之前,是要赌赌看,然后做好猜错后全员互相猜忌分崩离析的觉悟,还是大家一起讨论如何防范杀手再度行兇?」 答案相当明显。 许进杰怒视梁鴆亚,自行走到一旁捡起瑞士刀。 就连白彦齐也皱着眉头道:「无论如何黄鈺斌是杀手的嫌疑依旧最大。」 虽然其他人眼中的怀疑并未稍减,但看来我是暂时逃过死劫了,这时我才有机会仔细去看陶荔欣最后画的那幅画,我将它从画架上拿下来,希望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跡,当然画上并没有任何有帮助的线索,只是在画的背面找到了用顏料歪歪斜斜写下的我一直想知道的画名──「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