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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第2/2页)
没有棺材,地上只是十分粗糙地垫着几块门板,尸身上盖着一块白布,“文师弟想要先检查哪一副?”文霁风回头,陶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虚青从下了马车开始,就显得心不在焉,此时正靠着义庄大门的门边,瞧着外边的槐树。察觉到二人的目光,虚青回头道:“师弟想看哪一副就看哪一副,当心着些诈尸便成。”文霁风点头,朝着最里边盖着白布的尸身走去,陶然跟着转身,虚青笑了笑,即便只是看着背影,他也能想象陶然脸上皱眉厌恶的神色。陶家乃一方乡绅,这件事棘手他们却不得不管,甚至这种动辄就可能有人接连丧命的事,他们是最迫切地想要解决的,虚青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也难怪他心存不满。虚青继续数着门外的槐树叶子,初秋清寒,此时日头已高,落在身上倒也暖洋洋的。一个官府追查了三个月,连蛛丝马迹都未曾找到出来的妖怪,他诚心期望着,师弟什么东西都不要找出来才好。“这是昨晚才送过来的李屠户。”文霁风掀开白布,陶然站在他身边介绍。他原本也是过着安生日子的少爷,第一次看到尸体的时候,差点没吐得晕过去,只是接触的多了,便也胆大起来。文霁风问:“仵作已经验过了吗?”“应该还不曾,昨晚出事已是夜半,照理今早应该会有衙门的人过来将尸体带回去。”陶然道。文霁风点点头,手中掐了一个诀,指尖泛着一道白光,隔空自其印堂往身|下行去。“文师弟是在检验他的经脉?”陶然问。文霁风抬起头:“陶师兄见过此术?”检验脉络的术法虽然大同小异,不过文霁风用的这个岐黄诀手诀特殊,修习困难,算是玄冲观特有的术法之一。陶然笑道:“之前孙道长也用过这个法子,所幸愚兄还记得一二。”他口中的孙道长大约是陶冶说起过的那位道人,“师弟可发现了什么?”陶然对这位孙道长显然十分尊重,眼见得对能使出同一术法的文霁风都态度不自觉地好上了几分。文霁风摇头,李屠户的经脉完好,并没有什么损伤。陶然道:“是不是师弟错漏了什么,孙道长当初就是用完了这个办法,发现了尸身脑后的伤口。”文霁风道:“并没有验出任何不妥。”“师弟你……”陶然张了张口,不过还是将话咽了下去。文霁风等了一会,陶然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他也便没再计较。你可是学艺不精,所以验不出毛病?虚青摇头晃脑地无声念着,他可不似文霁风,万事不上心,陶然未说出口的话他想要猜出来,轻而易举。不过文霁风一旦上了心的事,就不会有半点马虎,眼看着文霁风的手就要摸上那李屠户的脑门,虚青忙叫住他。看了眼门外正赶着驴车过来,几个官差打扮的人,虚青道:“师弟,门外这个,也许更新鲜点儿。”文霁风起身,和陶然两人往门口走来,门外几个官差已经停下了驴车,准备将车上的棺材卸下来。“难道是又有人……”陶然皱眉,大步走过去。大约那几个官差和陶然颇为熟悉,几人攀谈起来。虚青远远地听了几句,大意是今日客栈中,又发现了一个暂住的客商暴毙了。客栈掌柜通报了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