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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第1/2页)
还有他的生祠。”“那可当真是个顾大人一般的好官。”刘缯帛不由感慨道。向正心点头,“说句实话,郑大人虽然至今都未能登台入阁,可说起官声民望,绝不在顾相之下。论资历,顾相是永嘉三年的进士,而郑大人可是元祐十年的探花。”不仅刘缯帛,就连苏诲都有些讶异,“仕宦四十载的三朝老臣,那在朝中岂不是资历数一数二?”“不仅如此,他后来又屡次迁任,后来继赵相之后执掌御史台,曾经被先帝称为天启朝第一诤臣,圣上也曾经赏他玉带金鱼,特准他乘步辇至龙尾道外。五年前二王之乱之时,顾相曾被冤屈下狱,钟衡臣那小人弹劾顾相,彼时郑大人还不是御史大夫,可他却以身家性命保顾相,并率清流学子联名上书。”“也是因此,最终圣上赞他为‘忠直良臣’,也在赵相入门下为宰相后,擢拔他为御史大夫,”苏诲淡淡接话,“历三朝而不倒,元祐之难、王氏之祸、二王之乱,郑沧州均能安然度过,自然有他的道理,起揣摩上意,他必是行家里手。”向正心皱眉道,“苏兄此言差矣,若圣上是那等庸君昏君,那么顺上意而为可算是jianian佞。可当今英明神武,功业不在太祖皇帝之下,郑大人既是言官之首,自是代表天心民意,怎么就成了揣摩上意了?他也好,顾相也罢,几十年宦海沉浮却岿然不动,也不过说明世间自有天理,世间自有公义,仅此而已。”刘缯帛面上露出赞许之色,“好一个世间自有天理,世间自有公义!”苏诲瞥他一眼,心中已是不悦。“更何况,”向正心正襟危坐,“有何等的官吏,则有何等的朝堂;有何等的朝堂,便有何等的百姓。为天子分忧,为庶民请命,这或许便是我辈寒窗苦读之所求罢。”苏诲心中咯噔一下,果不其然,刘缯帛身子前倾,激动道,“持修兄说的极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哪怕是读书人也多有当官做宰之心,而无安民济物之志,长此以往,人人沉迷于权柄之术而置民生艰难于不顾,天下何安?”向正心端起茶盏,“刘兄既有此志向,若是他日高中,必是百姓之福!”他二人说的投机,苏诲在一旁便有些百无聊赖,过了小半个时辰,苏诲忍不住打断道,“刘缯帛,再不启程怕是天黑前赶不到长安了。”刘缯帛这才回过神来,“让你久候了。”转头又对向正心道,“持修兄可是一人独行?”“孑然一身。”许是投缘得很,刘缯帛相邀道,“既是同路,不如一起罢,这样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向正心征询地看苏诲一眼,“可会叨扰?”他这样说,苏诲就是千般不情愿也不能失了礼数,只好客套道,“向兄见识过人,能与向兄一路苏某求而不得。”苏诲向来不爱与生人结交,刘缯帛方才相邀本是一时冲动,正暗自担忧苏诲不悦,见他给足面子,不由得舒了口气,将苏诲的行囊一并背了。向正心亦付了茶钱起身,他方起身,苏诲便是一愣——刘缯帛身高八尺,已算的上是个伟男子,而这向正心竟比他还高上几分。“晏如?”刘缯帛执起他的袖子,拉着他向前而去。远方不知是哪家的狂生正击节而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