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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第1/2页)
新的,仅仅是一个多星期没登录微博,那些无论昼夜都紧跟哥哥何时上线的粉丝们就已经快要挨不住了,一抓一大把的留言,全都是在问近况。不知道具体原委的粉丝尚且如此,那么,怀着“自家台柱子异国跑路下落不明”的经纪公司,又会是何种疯狂呢?吴酩甚至不敢去往细了去想象,就像他不敢想象Brit在秀场的准备室外等急了冲进去,却只瞧见地上零落的大衣衬衫时的表情。祝炎棠倒是始终很淡然,吴酩先前让他静心想事,他好像还真就这么干了,每天清清闲闲地锻炼身体愉快吃素,午后溜达到没人的院落,演话剧似的练台词,还不带拿台本的,心情好了就跟僧人聊聊天,在吴酩抻着胳膊给檐角的瑞兽描漆时,喊他下来洗手吃水果。他俨然是把这大觉寺当成自己家了,当成新鲜开辟的容身之处,正如此刻此刻,他就像要回自己家睡觉一样自然,推开吴酩宿舍的门,准备往隔壁自己屋去,“唱过这首歌,又要梦见背歌词,”他打着哈欠,“晚安。”“哈哈,”吴酩看着他脸侧的那几缕白气,在这寒夜中尤为明显,“晚安祝老师。”房门掩上的“喀拉”声后,吴酩才把台灯打开,盯着面前的白墙呆呆地出神,起风了,屋前的银杏在响动,要把叶子落光。祝炎棠在此时,此地,能够心安,那当然是好的,吴酩也不是害怕担什么风险,哪天穿了帮,倘若公司和那位谢老板要拿他是问,他知道祝炎棠也肯定会给自己撑腰……所以现在,为什么会心烦意乱呢?或许是因为那个过分漫长的拥抱过后,祝炎棠就十分自觉地杜绝了一切身体接触,连正常的拍拍肩膀都没有,和他说话也都很注意分寸,甚至客气;又或许是因为他明白,现在再怎么和谐社会,祝炎棠也迟早要走,回到万众瞩目中去,当然也要回到五分直男身边,去表那个不知结果的白。可这些不都是他要求,他想要的吗?吴酩总扔下课本,倒在床上打滚,床太窄,他滚也滚不畅快,都要搞不懂自己了。半夜睡不着觉是注定的,他加了不少烟雾弹,把自己的窘境真假掺半地说给那位仍在城里逍遥自在的丁纵蕊听,对方正在泡吧,躲进厕所隔间,对此做出了客观严肃的评价:“你这就是……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是甜是苦,总得有个结果,这结果来得不比吴酩想的早,也不比他想的晚——也就十一月中旬,那是个颇晴朗的上午,大门紧闭拒不相迎的寺里来了稀客,一点sao乱争执也没起,他们甚至是被小沙弥带进来的。这也导致一切都显得猝不及防,当时吴酩正蘸着金漆,给正殿的一只瑞兽描胡子,听见声响传来便往下一瞥,差点没一头栽下去——祝炎棠穿着一身纯黑的跑步运动服,从正门路过,抱着双臂,步子走得极快,正往自己这边来。身后跟着又憔悴了不少的Brit,身边那人则是春风拂面,笑呵呵地跟一言不发的祝炎棠说着些什么。吴酩屏息凝神,他在网上查过无数遍“谢明夷”这三个字,他当然一眼就能认出来,他此刻最大的愿望是自己变透明。假装闷头描漆,却又忍不住偷偷用余光去瞅。眼见着大罗神仙从自己的梯子下走过,他几乎快要松口气了,却忽然听见一声“你下来”,祝炎棠扬着脸,看着他,面上无风无雨,“吴酩,你下来。”“哎,好。”吴酩灰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