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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杀生 (第3/3页)
送,牙齿几乎都要嗑到他的yinchun上去。我轻轻揉捏他肥白的大腿,从嘴里含糊不清地挤出几句话:“你这张嘴比上面那张还会吸,第一次?” “闭嘴,”他断断续续地骂,“曹于飞,我就不该——” “不该什么,唔——”他的yin水带着腥被我含进嘴里,我一边吮吸出啧啧水声,一边用手抚慰他勃起的yinjing,引得他阴阜一阵抽搐,很快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我换了手指挤进他的yindao,指节带着力在这片泥泞中抠挖:“不该让我回来?不该叫我知道你们的烂事?还是……不该把我生下来?没关系,你看,阿姨这么保守的人,一定没给你koujiao过。那齐飞宇呢,他有这么让你舒服过吗?你该不会指望你那个小秘书吧,他一看就阳痿……你实在该庆幸,有我这么个孝顺儿子。” “曹于飞,闭嘴,不准,不准再说了——”不知道哪个词又刺痛了他的神经:他躲着我的手开始向后瑟缩。但没什么太大影响,他的脚一只废了,一只被我攥住,他逃不了。我用手指和舌头继续在他身上开拓,掀起他的衬衫,把头拱进去啃咬他的乳rou。他已经过了分泌奶水的时候,贫瘠的rutou被我咬得全是齿痕,却因为这种过分的刺激而挺立起来。 这种时候,我很喜欢他身体上的坦诚,不用看,因为我听到了他yin荡又绝望的啜泣。曹志远现在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因为这种陌生的快感随着我指尖对阴蒂的挑动已经把他推上了理智的断头台。他对待这种事的反应诚实得像个雏,两只被绑在一起的手一开始推揉,现在却和我的头发纠缠在一起,不自觉配合着挺腰把他的xue往我手里送。两条白腿在我肩上绷紧,接着和小腹一起抽搐,曹志远被我光是用嘴和手就cao到了高潮。 “爸,不能只让你舒服了,”解开皮带扣,我已经硬得疼了,yinjing抵在内裤的边沿顶起鼓包,“还是说……现在,我要改口叫你妈了?” 曹志远从潮吹的痉挛中把他失焦含泪的眼睛望过来,看到我的动作,几乎是反射性地拖着他的瘸腿爬开想逃,连下身的yin液都在祠堂的青石板路面上拖出一道水痕。 “不行,这个不行,曹于飞,”他一边拿手肘把自己支起来,一边哀求:“小飞,小飞,我求你了,这个不行,我是你爸,我求求你——” “这件事,你怎么,”我看着他狼狈的动作,那种在心海中积聚的,庞大的,悲哀的恸哭越来越深,“才想起来呢。” 我把他按在地上,就以他爬行的那种姿势,把自己的yinjing挤了进去。狭窄,潮湿,cao进他的yindao里时,我舒服得眼眶发热。身下的人哭得凄厉,连求饶声都渐小,我知道他已经彻底软了下去,但没关系,就像我说的,人始终还是一种动物:我们用狗的姿势交合,就在结青苔的地板上。我用力cao他,像要把他钉回这间逢雨就漏水的青瓦旧屋,或者把他钉进我自己的每一节肋骨里。他发育不良的yinjing因为我的刺激又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他不再哭了,转而压抑着小声呻吟——曹志远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显得可爱,但实在多余。 “你现在想起来了,爸?”我狠狠顶进他的宫口,“那我在被那些胡同串子骂野种的时候,你在哪儿呢?” 曹志远没空回答我,他被我cao得双眼失神,口水和yin水在地上聚成一汪小湖。 “我他妈被那些白皮猪锁进洗手间喝马桶水的时候,”我问,“爸,你又在哪儿呢?” 我抽插得用力,像要把我二十年层层积累,尸山血海一样的恨意都cao干到他身体里。他被我翻过身来,卡住双腿从那张下流的嘴里cao出黏稠的白沫,随着我的力气一张一合。 他下面把我夹得很紧,这给我一种错觉,就好像他真的不舍得我离开。 “你怎么,连电话也不给我打一个呢……” 高潮的时候,我抱住他,学鸵鸟一样把头埋在他胸前的软rou里,以掩盖一些guntang的液体正从我的眼眶里淌出来。曹志远被我干得脱力,手绕过我的脖子虚揽住我的头,指尖和我后颈的碎发黏连,如果他不是一具无情的空壳,我会以为他在抚摸我、安慰我,或者,收留我。 我不能再问他了。他的答案,我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