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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你看这像父慈子孝吗 (第2/2页)
颤,他开始一颗一颗解朱永平衬衫的扣子。手划过男人的胸口,他的一边rutou肿着,上面还留着一个显眼的青紫色牙印。朱朝阳狠狠地摁了那个伤口一把,睡着的男人突然吃痛,发出几声闷哼,“痛……”他在梦里去抓按在自己rutou上的手。 朱永平睡得很沉,全然不知道他将要被自己的亲生儿子jianian。朱朝阳把他的皮带搭扣解开,裤子褪到一半,露出他沉闷的青色四角内裤。他隔着内裤搓揉朱永平的yinjing,感觉到那里慢慢有了反应,那张软乎乎的脸也开始透着红。 长裤碍手碍脚,他干脆把朱永平的裤子连带内裤全都扒了下来,两条大白腿被他扛在肩上,半勃起的yinjing和xiaoxue全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他把手放到自己那碗落了苍蝇的糖水里搅了搅,开始用手指强jianian他爸。朱朝阳人长得高大,手指也骨节分明(跟朱永平的手形成鲜明对比),塞到他的后xue里时,朱永平呼吸沉重了起来。那根手指每动一下,他都要跟着扭动一下身子,被男人cao得松软的xiaoxue开始分泌粘液,不用怎么润滑就放进了三根手指。朱永平轻喘出声,脸也越来越红,他的手无意识地够着朱朝阳的手,却因为在沉睡中怎么也抓不准,只能在空中虚晃。手指深深浅浅地进出,偶尔在肠壁上刮擦一下,难受得朱永平晃着腰去贴在他后xue进出的手指。 看着他这幅下贱样子,朱朝阳在心里冷笑。不知道爸梦见谁了。朱朝阳道德感稀薄得堪比空气中的氦,他不介意他爸给谁卖屁股,但对于他居然无法独占他爸这个事实感到无比愤怒。看着那张懦弱又欠cao的脸,朱朝阳把自己运动裤的抽绳解开,那根jiba硬得发烫。他没犹豫,一下就捅进朱永平的后xue里。那根jiba可比三根手指要粗长得多,顶到朱永平的小腹都显出形状来,男人痛得像要醒来一样,竟然流出了一行眼泪。 “不行……”他微弱地呓语,“痛,好痛,快出去……” 朱朝阳哪管这么多,动着腰就开始无师自通地往前顶。高中生精力旺盛得像条狗,cao了十来分钟都没有一点要软下来的意思,朱永平被cao得连梦话都在求饶,一会喊张哥一会喊李哥,一会是饶了我我是个臭婊子,完全没想过这分钟把他干得乱哭乱叫的人是自己的亲儿子,而他的丑态居然被他引以为豪的阳阳全看了去。他的jiba被cao得可怜兮兮地喷了点白精出来,半硬着在双腿间摇晃。 朱朝阳被他yin乱的哭喊声刺激得头皮发麻,夹杂着cao自己亲爹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快要走火入魔,还好他还保有一丝理智,没有内射在他亲爹的xue里,他把jiba抽了出来,走到沙发的另一侧开始jianian朱永平的嘴。那张温厚得有些微翘的嘴被他用带着腥液的yinjing捅了进去,而在沉睡中的朱永平只是条件反射一般地收起牙齿,温顺地让他抽插,每次jiba抽出来时还如同舔舐露水的母羊一样,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一舔前端粉红的guitou。他这副温吞又色情的模样叫朱朝阳很快就忍不住射了出来,几团浓精挂在朱永平的睫毛和颧骨上,而他却毫无知觉自己已经被他的好儿子颜射了一脸。 朱朝阳从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把他的脸小心翼翼地擦干净,把朱永平扛到卧室里清理了他泥泞狼狈的下体。 朱永平还是睡得很沉,一觉醒来竟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他睁开眼,浑身酸痛,仿佛做了一个漫长的噩梦。 “阳阳——?”他张开口,却发现自己嗓子都有些沙哑。 “怎么了?”朱朝阳端着一杯温水进了卧室,“爸。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昨天怎么在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啊……”他用迟钝的脑子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是,最近是太累了……” “嗯。我怕你着凉,就给你挪床上了。”朱朝阳把水杯递给他,“那你今天好好休息。” 他起身走向门口,在拉上卧室的门的时候,又转头看着朱永平:“对了,爸,”他笑盈盈地说,“以后我周末都过来陪你,你看行吗?” 卧室的门轻轻关上了,只剩朱永平一个人还沉溺在噩梦带来的粘腻之中,久久弥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