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4 【齐远】七夕 (第2/2页)
缓的速度抽插,他快被舌头cao得尖叫起来。 “停,停,不行,你干什么,别舔——”他觉得自己的血涌到了头顶,眼前发白光,以至于喊出情人的名字时都快带了哭腔:“齐飞宇——” “不舒服?曹县长,”他蹭到曹志远面前来,不像道歉,倒是像邀功,“怎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他被舔得高潮,说不出呵斥的话来,但反抓着枕头呻吟的时候也迷迷糊糊的觉得疑惑:曹志远不知道齐飞宇今晚为什么像个毛躁的小伙子。 他们大多数时候上床像工厂的规章流程,曹志远对此也很满意:一个人在酒店等另一个人来,然后洗澡,规规矩矩地带着避孕套zuoai,最后清理掉一切痕迹。他不喜欢冒险,就算是和男人搞婚外情也不喜欢——他还有他的仕途。今晚齐飞宇做得过火,在他脖子上留下好几个齿印,想都能想到,接下来好几天他都只能穿高领的衣服。 齐飞宇解开裤子,yinjing弹出来抵在他大腿内侧。肥软的腿rou被顶出一个rou窝,他觉得这人几乎是在故意折磨自己。临到yindao口也不插进去,只是在rou缝周围浅浅地顶,把那条细xue微微撑开又抽走,但他怎么都顾着县长的面子,不肯开口去求,只是皱着眉忍,泪都挂上了卧蚕。到最后,他终于他一巴掌扇在了齐飞宇的手臂上,“快点,”他咬着唇,“别胡闹。” 齐飞宇弯腰下来亲他,和他唇齿相接的时候猛然把yinjing捅到了他的xue里,于是曹志远的哭叫被全堵在了喉咙里,闷哼着承受他在自己身体里穿凿。齐飞宇的yinjing粗长,在他xue里横冲直撞,很快顶到了那个敏感点,带来比舌头还要强烈的快感。他盘在齐飞宇腰间的腿被cao得跟着晃,脚趾也忍不住的绷紧,但那种脱离现实的快感还是让曹志远觉得自己被抛到了高空又残忍地向下坠。他腰眼被cao得发麻,生理泪水从眼眶里涌出来,在齐飞宇的肩上积聚成一小滩湖泊。 很快他发育不良的yinjing和xue都喷出了一点稀薄的液体。他觉得酸痛,“齐飞宇,”他嗓子发哑,听起来没有大会发言的时候那么义正言辞,反而显得很黏糊:“别弄了,好难受……” “再一会,”齐飞宇把眼镜摘下来扔到床头柜上,“没事的。”他亲了亲曹志远的额头,又把他翻过来从背后cao他。曹志远很不喜欢这种体位,总让他觉得像两只交合的野狗,但这时候他眼前连天花板都在打转,对他摆弄自己全没有反抗之力。跪在床上被像狗那么cao,曹志远觉得自己大腿都在发抖,只好把脸埋在枕头里细细地叫,他想求饶,但怎么都说不出来这句话。 齐飞宇卡着他的腰,那一点软rou被他捏出指痕来。很滑腻,和他白得过分的皮肤放在一起,yin靡得很下贱。为了cao得更深,他把曹志远的一条腿抬起来,露出了箍着yinjing的那条狭小而殷红的rou缝,一点白沫被带出来顺着大腿淌下来,滴到床单上。曹志远想把腿放下来,但他的手臂结实得像把铁锁,他完全没法结束这场有些羞辱意味的性交。 “齐飞宇,”他把脸从枕头里勉强抬起来,几乎是噙着泪地第一次服软,“求求你,轻一点,好痛——” “明天,”齐飞宇把他腿放下来,贴着他的脸说话。他眼睛在夜晚也显得亮,像大海上偶尔燃起的渔火:“准备做什么?” “明天?”他被齐飞宇这没来由的问题问得迷茫,用迷朦的眼神看他:“在家……” “好。”他又在曹志远脸上亲啄了一下,抽出yinjing撸动了一会,射到了他柔软的小腹上。 他们很默契地没一起过夜。抽了几根烟,抱着曹志远清洗完之后,两个人各自隔了些时间离开酒店,并提前为亲爱的家人们准备了合适的,体面的,晚归的理由。他们两个不清不楚的关系保持了很久,对家庭的忠诚并不在这类人的天平中占太多的重量。但曹志远直到齐飞宇去死也不太明白那一天他为什么那么问。他是个记性很好的人,对于没有答案的问题就更认真。 不过,他记得那一天是二零零八年八月六日。次日,根据一些传统的民俗与传说,天空中被银河切割而各据一极的两颗明亮恒星将会通过鸟类织成的桥来相见:然而,这是不现实的,河鼓二与织女一之间隔着近乎十六光年,并在颠扑不破的物理学真理作用下维持着相对而不动的距离——因此,那两颗明亮guntang的恒星,除了从几百万年前开始流浪的,不同波长的光线之外,留给人的,并没有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