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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剧情 (第1/3页)
“公子!您几时伤的这般严重?!我去问驿丞,去找个大夫来看看。”关伯铺床的时候,注意到公子后颈手掌一片通红,血痕显现,手掌更严重,血色染上袖口,公子眉峰紧蹙,极度不适,隐忍的模样叫人心疼。 卫安怀喊住关伯,摇了摇头:“不要紧的,只是擦伤了,待会我上些药就行了,夜深了,不必惊扰众人。” 擦伤了,关伯着实不信,擦伤怎会如此严重。 卫安怀叹口气,微微拉开领口,这微微的动作,不止带来伤痛,也伴随着颤栗,卫安怀心中更添一份恼怒和难堪。 关伯这才看清情形如何,肩膀处,过分细腻娇嫩的肌肤被粗布摩擦大半日,一片血红,后背也同样。关伯心疼的情绪压过了心底的不自在,呐呐无言,玉肤不禁衣,未曾想过这情景竟会发生在公子身上。 “我记得包袱里有几瓶药膏,可以派上用场,公子我去找找。” “好。”卫安怀沈默,没提还有哪里有碍,也没提出要谁帮忙上药。 转身出门,关伯眼眶抑制不住发红愤怒,公子明明可以堂堂正正做人,却被迫行幸臣之事。可想而知,公子这两年来过得如何屈辱。 屋内,四下无人,卫安怀面沉如水,在熟人面前被察觉出端倪,让他几乎无法面对。 静坐良久,他轻轻解开衣服,扯动全身的肌rou,不由得倒吸了几口气,考虑到身体,没有骑马,却也在马车的颠簸中留下伤痛。 卫安怀暗恨,这副身体终究被养得太过娇气敏感了,些许的颠簸,毛糙的粗布竟成了绵延不绝的折磨,还有难堪的酥麻。 蹙眉上完了药,他垂眸回顾这几日种种细节,顺利到不可思议,就算走在她的剧本里,他也要找到真正的出路。 天亮启程,关伯望着公子脏乎乎的面庞直呼可惜,一方面心痛生就如此俊逸姿容却要明珠暗藏,另一方面又矛盾想着此等盛丽国色在此处境下实在易招是非,肠内百转,化为叹息。 “我们回通州去吧,公子。” 通州,明明才二载多,却好似历过了千秋万载,卫安怀苦涩不已,他以何面目去见故旧,明明不是他的错,世情却偏偏这般酷烈,容不下他了,容不下卫安怀了。 “我们还回不去。” “公子不必担心连累到老大人,我们隐姓埋名回去,公子你认作老大人的子侄,便是旁人有所怀疑,只要我们咬死不松口,旁人也奈何不得。” “我所言并非这个,我们先往悬关去罢。”卫安怀情绪低落,无意多言,如果她肯,那他尚有归去的机会。 一行人没能进入悬关,战时戒严,他们只能在附近的村子里暂居下来。先前北越初安,许多商人看到了商机,趁着混乱来参加北越的坊市,赚了好几笔,未想战争突然爆发,许多交易来的财货无奈滞留在此,人心焦灼,村子每天冲突不断。卫安怀只能约束众人,以防生事。 无奈人欲避麻烦,麻烦却自找上门。 起因是他见村里有些孩童不求学,仓廪未足,半大个孩子也是个劳动力,哪怕北越一再倡议将孩子送入公立学堂,仍是有部分人不愿意。 卫安怀心中不忍,遂与村长商议暂时将村头破庙设为课堂,闲时为本村孩童扫盲,结果因他授学不拘四书五经,算学农学也有涉猎,一些村民商人颇觉有用,也送了束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