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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 (第2/2页)
谊做准备。不幸的是,他初次登台就把舞台地板跳破了,究其原因,不仅仅因为他体重过重,舞步又太过卖力;还从他右裤兜里搜出一柄扳手,当时他的铁瓷杜一兵就问,你把这个揣兜里干嘛?乔卫东说,我表演完了要去帮我爸拧螺丝啊。杜一兵表示不信,结果又从他左裤兜里搜出一柄榔头。杜一兵惊了,你又把这个揣兜里干嘛?乔卫东说,为了左右平衡嘛。鉴于乔卫东的智力发育没能跟上身体,他们班表演节目很少带他玩,他只能负责搬道具、拉幕布和演大树等职务。偶尔演奏乐器,也只准他弹钢琴、手风琴一类笨重乐器,至于吹笛**,绝不允许,因为要完全杜绝乔卫东随歌起舞,再次压垮舞台的可能——试问那小小一方舞台,安放一个班的芭蕾女孩尚且不够,哪儿还有空来安放他?因此,乔卫东注定不属于舞台。傍晚,打篮球的小孩们陆续散了,乔卫东留守原地,他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挠挠脑袋,感到愧疚。王丽军不知到何处哭了一阵,双眼肿似核桃,一摇三晃回到篮球场,他水杯还留在那儿。乔卫东挪到王丽军身边,吞吞吐吐半天:“哥哥,对不起。”王丽军懒得理他,继续在草丛里寻找水杯。乔卫东继续说:“我刚没认出来,我知道您是唱李凤姐那个。”王丽军难得打起精神:“是嘛?”乔卫东说:“去年在长庚剧院过中秋那回,我去过。”王丽军冷笑:“敢情是个小票友儿啊。”乔卫东没觉出话里讽刺,挺高兴地说:“我哪儿算得上票友。我爷爷以前是吹唢呐的,经常带我去剧院玩,我小时候还在长庚剧院跟着撕腿翻筋斗呢。现在长太高了,不行了,好几个师父也说我没天分,祖师爷不赏这口饭。”王丽军若有所思:“这么说,咱俩也算师兄弟?”乔卫东挺乐意:“算,算。”王丽军敷衍道:“得,小师弟,赶紧帮师哥找找水瓶,不知道给弄哪儿去了,别给我cei喽。”两人在草丛里搜寻一阵,没找见水瓶,倒是等来了杜一兵。杜一兵是个小型胖子,颠颠跑来,气喘吁吁。他说:“乔东东,你妈着急上火的叫我来找你,说饭都凉了,这么晚了还不回,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乔卫东只好说:“那我们就先走了,家里等着开饭呢,哥哥再见。”王丽军还没回应,杜一兵发话了:“您是唱那位吧?”王丽军说:“都认识我?”杜一兵说:“能不认识吗,您这盘儿亮条儿顺的。”王丽军立马笑不出来,拉长个脸:“我这脸都成核桃皮了,还盘儿亮?”杜一兵安慰道:“青春期——嘛,这不很正常?我们院儿好几个女孩也这样,青春期一过,全都好了,一点斑一点印不留。”王丽军说:“那是女孩,我又不是女孩。”杜一兵说:“这和性别没关系吧?她们好像弄了个偏方,偏方一用上,没多久就好了。”王丽军眼睛一亮:“什么偏方?”杜一兵为难:“这就不清楚了,回头我帮您问问?”一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