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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完 (第3/5页)
顺小孩现在似乎被自己扒拉成一个力大无比的霸道师弟,说啥都被选择性地听到李阎修耳朵里。 叶释与说要吃素点的,李阎修听在耳朵里就自动翻译成了要吃的,每日的膳食不减反增。 叶释与说要下床活动骨头快要生锈了,李阎修就自己脱鞋上床给叶释与松松肩,还妄图掀开被子给叶释与翘腿,被叶释与一脚踹下了床。 叶释与说躺了几天人都要臭了,言下之意是向往自由要出去走走,李阎修二话不说下山打水,愣是在大冬天的热出一身汗。 叶释与出离愤怒,自暴自弃的说要洗澡,李阎修拿过衣物,就要帮叶释与洗澡,被叶释与拿重剑挥了出去。 李阎修估摸着叶释与洗澡的时间,候在门口,突然想起还要给叶释与的伤口换止血药,只敲了敲门就推门而入。 叶释与强自镇定地拉过一旁的干净衣物遮住自己的身体,带着刚沐浴完的湿气开口问李阎修什么事。 李阎修干咳几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嘴里回答着是来换药的,脑子里却还是想着刚刚看到的美景。 刚刚沐浴完的青年身形修长,因着最近的静养皮肤更显白嫩,被热气蒸的粉红一片,水渍带着湿漉漉的青丝缠绵颈间,胸前两颗茱萸因着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几不可见的收缩了下,yingying的挺立着,像是两颗璀璨又带着香气和热度的红宝石。 真想咬一口,尝尝味道。 但眼下,这香艳福分怕是享受不到。 叶释与脸上因为热气也粉嫩嫩的,英挺的五官弥漫着水汽,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透着湿漉漉的光瞪向李阎修。 李阎修摸摸鼻子,背过身让叶释与穿衣服。 都是男子,到底为何要避开目光接触,这一点着实也令旁人费解。只是当事人都怀着异样的心情,没人在意。 叶释与穿好衣服,从嗓子里憋出一句好了,声音像是也洗了个澡,含糊地带着水汽和湿意氤氲过去,在空气里打着转飘到李阎修耳朵里。 李阎修转过头,看到叶释与坐在床沿,湿湿的头发就这么披着,毫不在意地滴湿了被褥,忍不住就拿过一旁的干净手巾帮叶释与把头发擦干。 擦着头发,李阎修还挂念着叶释与手上的伤,让叶释与把手臂露出。 因着这几日的休养和好吃好喝的伺候,叶释与手上的伤好的很快,只是留了个淡淡的疤痕,偶尔痒痒的厉害。这会叶释与洗了澡,臂上还有些没擦干净的水珠。 李阎修也不知是还没回神,还是故意的,放下手里叶释与的头发,拿过叶释与的手轻轻伸出舌头,舔净了上面的水珠。 叶释与看着李阎修伸舌舔舐自己伤口附近的水渍,觉得刚好的伤口又开始痒痒的难受,那股痒意随着李阎修抬头看他的眼神一直钻到心里去,整个人都嗡的一声,明明刚刚才洗完澡,这会整个人又像是泡在了水里,潺潺的温热包裹了他。 叶释与忍不住,手上一使劲甩开了李阎修的舌头。 之后的两人再见面,多了份尴尬。 好像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懵懂的混入他们两人之间,让两个人连最为寻常的注视都变得困难起来。 这份尴尬明显到了连同门师兄弟都觉出异常,眼睛止不住的往叶释与身上扫,想问点什么出来,却又开不了口,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叶释与和李阎修两个人一前一后,机械的保持着距离等速前进。 叶释与首先受不了了这份诡异,开始搭着其他师兄弟吃饭练武,连每天必有的赖床都变得利索起来。李阎修按着往常的时辰到叶释与房里想喊人起床,只看到一张空空的床,心里滋味杂陈,拂袖而出。 如此数日,叶释与心里的不安愈发浓厚。其实李阎修也没有做错什么,怪只怪在那一眼太过撩人,眉目俊朗,眸光似水,缓缓把他整个人都拉扯下去,沉在水底再难浮起。这一眼带了毒,摄人心魄。 正想着要不要和李阎修和好,又犹豫起来道不道歉,等叶释与被开门声吓得一机灵,才意识到天色已晚,他竟是错过了晚饭。 李阎修手里拿着给叶释与留的饭菜,摆放好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