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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都令导师徐第声睁大了眼睛。

谁都知道，席恢的镜头少不了，只会越来越多，他肯定会是那九人出道中的一个——没有意外的话。

唯一的，稍微的，有些不明的，就是C位的归属。陆渺，顾荷安，与他有一争之力。而其他组里，也说不定会冒出一匹黑马呢。

......

之后的舞蹈练习，席恢也展现了他非凡的实力。他和顾荷安，是唯二能跟上导师林琳的动作的，也是少数能记住大部分动作的。而陆渺之前的精力花在了歌唱部分，舞蹈没有他们熟练。

“不敢相信你的练习生生涯只有一年多。”林琳夸奖他，顾荷安同样给了他一个“你真厉害”的眼神。

快到晚上的时候，练习生们都累了，但大家没有被放回宿舍，而是被化妆师拉着化妆补妆。顾荷安坐在席恢的旁边。

“是要宣布第一轮投票结果吧。”顾荷安的手指摩挲着鲜嫩的唇瓣，露出一个美得惑人的笑容。

“你觉得自己会排多少？”席恢转过头，不顾化妆师“别动呀”的呼唤，直直地看向顾荷安。

“嗯......”顾荷安咬了下嘴唇，“在你下面——”

“......”这是什么sao.话？特别是那一咬唇，有种莫名的色气。

席恢转而又觉得他别有深意。最后化妆师捏捏席恢的脸，他才乖乖转过头让化妆师打理。

......

舞台灯光大作，照亮每一个角落，现场随着练习生们的进场升腾起了热烈的氛围。

一百名练习生，穿着各种代表等级颜色的衣服，期待而又紧张地站在台下，等着第一轮网上投票结果的宣布。他们无法接触到外界的消息，以至于在期待着自己在节目中的表现。也许，剪辑把他剪得很好看？也许，自己会是黑马？也许......

席恢是完全不紧张的，站在最前面，左边是顾荷安，右边是陆渺。

他甚至放松地将手臂放在顾荷安的肩膀上，顾荷安脖颈间香香的气味钻进鼻子里，席恢轻轻皱皱鼻子。

他发现，顾荷安的肩膀在轻轻颤抖，但席恢不认为他在紧张。

“你抖什么？”

顾荷安沉默一会儿回答：“你太重了。”

席恢冷笑一声，将头也重重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陆渺站在席恢的另一边，对他们两个的亲密动作视而不见，站得笔直。

陈煊烨带着导师团华丽登场。

陈煊烨是个急性子，不喜欢卖关子，他飞快地起了个头，就直接跳到了今天的主题——第一轮网上投票结果公布。

由于只是第一轮投票，没有人会被淘汰，所以这次的投票结果主要是让大家看到自己的人气。

结果只报前五十名，让排在后面的练习生有个想头。

席恢不会去关注不是目标的练习生，他不管练习生或激动或流泪，都只是紧紧扒着顾荷安，只有在摄像头特意转过来时才略略放松。

“你想干嘛？”离得太近，顾荷安说话时，嘴唇几乎就是贴在席恢的脸上，呼出的气息暧昧而又模糊。

“我想问问你，你是不是以前参加过这个节目——”席恢悄声问道。

他紧紧盯着顾荷安的表情变化。

顾荷安似乎笑了，他同样悄声答道：“我和你一样。”

有了！席恢心中一松，顺势放开了顾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