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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时,须佐之男才意识到,荒这人,似乎是因为衣服的原因平日里掩盖住了他层层叠叠衣物之下精壮的身材,以至于行动不便的荒几乎是被须佐之男用了些力生拉硬拽着才送上了被褥。 两人体格实在相差太大,该说不愧是在战场上下来的人吗……须佐之男拉了拉自己被荒扯松开来的里衣,坐在床边思索了几秒钟,荒似乎正难受得紧,呼出的气息也颇为不稳,须佐之男看见他的额头上甚至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便想着去为他脱掉外褂。 “月读大人,请让我帮您把外面的衣服脱掉……” 可是须佐之男刚碰到荒,荒便是一抬手拍掉了对方的手,须佐之男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不知道该怎么办,却也不敢再去碰荒。刚才那一下,让须佐之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一时情急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是想让荒不那么难受,可是荒却依旧不愿意接受他的靠近。 而荒此时真的难受得紧,情欲烧得他身体guntang,就连脑子似乎都糊成了一团无法思考,刚才感觉到须佐之男靠近之时,他下意识地拒绝了对方,对方身上的琥珀香气太干净了,让荒实在不愿将他和这个污糟的事情搅在一起。 但怎么办……他真的非常难受…… 常年清心寡欲惯了的人,此时被逼着想要一尝rou欲的欢愉,荒的喉间溢出一声难挨的重重喘息,他没办法,只能侧了个身,背对着须佐之男,自己扯开了腰间的束带,伸手去触碰自己那早已挺立的rou龙,妄图用平时的办法疏解欲望。 可是吉原的花酒哪能是荒所理解的那么简单,如果不和他人交合便无法解毒这件事,荒想都没想过,他的动作粗鲁了一些,高束着的马尾散乱开来,背部微微弓起,只是为了能尝试着让催情的效果减轻一些。 须佐之男当然发现了荒的动作,他坐在一边几欲开口,但都只是张了张嘴随后又闭上了嘴,荒不喜欢他碰自己,可是现在他的月读大人甚至不得不以自泄的方式来解决情热,而身为游女的他却只能这样看着,须佐之男便是知晓荒不喜欢他,也深吸了口气。 “月读大人……我、我可以帮您……”他的声音很低,很温柔,像是一种安抚,须佐之男尝试着去触碰荒,也许这么做会惹了荒的厌恶,但是至少可以帮助他暂时解了这花酒的效果,“没事的,交给我就好,我来时已经沐浴过了,我不脏……” “我不需要……” 可是荒下一秒低沉地声音便直接拒绝了须佐之男的好意,这样的话语太过直白,没有给须佐之男一丝一毫回旋的余地,对方不耐烦地声音和有些沙哑的嗓音将须佐之男彻底拒之门外,未说完的话语像是个笑话。 须佐之男便坐在床榻边,看着荒宽阔的背影,看他衣物上的褶皱,缓缓抬手抚上胸口处——那儿有些疼。 为什么呢?为什么此时的拒绝会让他觉得那么难过呢…… 荒不喜欢他这件事他一早便是知晓的,荒觉得他肮脏他也是一早就知道的,身为游女明知晓对方会拒绝自己却还是自找没趣这样是羞耻的,他也知道的…… 可是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从对方的嘴里得以证实,会这么让人觉得难过呢…… 须佐之男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他的领口处甚至在搬动荒的时候被拉扯开来,而此时衣物下的皮肤正微微泛凉,在这初夏的夜里,身上爬升的凉意让人无法适从。 正如丰臣大人所说,月读大人当真是对他一点兴趣也无……是他自欺欺人了。 须佐之男便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耷拉着耳朵和尾巴乖顺地低着头坐在荒的身边,不发出一点声音,也不愿意离开。 而软被之上的荒却是被那杯催情的酒惹得yuhuo焚身,难耐不已,他尝试着自己用手去消除这种痛苦,可身下的二两rou却像是在告诉他如今无论如何它开不了荤是决计不会射出来的,荒懊恼地把脸埋入被褥之中,鼻息之间便全是须佐之男身上的味道,不是吉原女人身上的脂粉味,也不是大名小姐家们的香水味。 荒深深吸了一口,身下的rou龙不自觉跳动了一下,荒的脑海里便是须佐之男乖顺地垂着头给他倒酒的样子,是须佐之男靠在他身边看他作画的样子,是须佐之男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的样子,全是须佐之男的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