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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仙尊高潮了 (第1/2页)
何采莲一时茫然,半晌后,她意识到了什么,瞳孔地震地瞥了一眼遮天蔽日的盈香枝。 洞天结界犹如芥子空间,无法用距离换算,但是就算刨去折叠的空间,这里离尚青居也相隔了起码两千里! 凡间流放犯人,罪行轻点的都不一定会赶出这么远! 何采莲意识到了这位“流水的宗主,铁打的仙尊”的分量,不再只把树树当摇钱树和威慑别党的传国玉玺,再震惊地松开了猥亵……啊不,检查花花的手。 毕竟是当领导的人,何采莲脸皮奇厚无比,立刻整理神色,十分淡然地朝净霄浅浅一笑。 江流水枝将盈香江堤割裂,人影稀少,没人会注意到这边。 她姿态优雅地向净霄行礼,笑意里掺杂着几分抱歉:“抱歉,并未想到这些草木竟是老祖本体分枝。” “只是人与草木到底不同,开花结果乃是草木天性,之前的话是我思虑不周,怎好让老祖因我一己之言压抑本体天性呢?” 何采莲依然关心他的贞洁:“草木本无衣,老祖只要注意人相化形的私处莫要被人看见便好!” 净霄抬手,手指宛如白玉青葱,指腹搭在萌芽的嫩叶上,指甲圆润色泽干净,动作轻柔怜惜,与那枝叶仿若一体。 “天性……” 净霄自鸿蒙而生,彼时妖魔相侵,人兽互食,人族以皮毛木材抵御严寒,以灵气为根基才可避其羸弱躯体。 于祂而言,人与妖兽无异,也无法理解为何人类既顺从天性,又以天性为耻。 祂植根于浑浊土壤,泥土里有腐烂的尸骨,有生灵的秽物,万物供养祂的根系,自然也可以取用祂的果实与枝叶——充饥也好、取乐也罢,并无不同。 道法循环,归于尘土。 净霄垂落鸦睫,嫩芽舒展开来,长成一片宽阔鲜亮的长叶,他低语道:“人类的私处,便如此宝贵么。” “宝贵到,哪怕只是化相,也要守……你们的规矩。” 剔透浅色蓝琉璃般的眼眸看不出思绪,只想道:她曾在此处与同族交合。 如若当真宝贵,她又为何…… 净霄的双指轻轻摩挲起叶脉。 ——为何,不向他讨要。 他想要满足何采莲的欲求,所以才会在她说喜爱貌美男子时为她化成男相,在她说喜爱满城花开时为她开花盈香,在她说喜欢珍贵灵果时为她年年孕果。 她好像变得愈发懂事了。 原来孩子长大,就不会再提出愿望了么?不会再索取了么? 可是,他想给她。 “老祖……”何采莲有些尴尬,抬着眼睛看他,一时不知该说“是”还是“不是”。 净霄不欲为难她,低眉。 他说:“好。” 话音一落,万千花苞开放,层叠花瓣如荡漾水波,千娇百媚,雍容清丽。 盈香江堤内的惊呼声响起,此起彼伏。 何采莲却没有心情去欣赏美景。 她直觉净霄情绪有些低落,感觉自己有点像阻止老人家买古董的后辈,或许心是好的,但是没有考虑到老人家购买的是情绪价值。 何采莲还是个小萝卜丁的时候就跟净霄打交道了,知道这时候迂回战术没有用,她应该打感情牌了。 何采莲:“没有让老祖守我们的规矩的意思……” 我们。净霄心想,他不属于那个“我们”。 就像她不把欲求放在他身上一样,在她眼里,他不属于她的“我们”。 何采莲全神贯注,没有察觉到周遭的花朵变得有些蔫巴,继续道:“那我实话实说了,这一切都是出于我的私心!” “您可以不在乎,但我不能不在乎您!” 净霄听见了那一声“在乎”,眼底的落寞如初雪消融,化作了温柔潺潺的笑意。 她在乎,那他就在乎。 他安静地倾听着功成名就的女子在他面前慷慨激昂,说什么老祖神仙姿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