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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2 (第1/2页)
海遥溪在王府,自己与南宫一起去了欢馆。一路走来,越接近京城,非墨越渴望见到一个人,要习惯万水千山独行的非墨有了杂念的人。屋门口的人定定看著非墨,看得非墨胸口鼓涨,看得非墨眼发酸。滑润不知道非墨哪一天会出现,所以他习惯了天天站在门口等,日日等到深宵让小木拉回去,第二天又痴痴望向门际。“不想见到我?”非墨温柔的声音。“爷,爷……”滑润扑向已经为他敞开的胸膛。一纸休书03-106非墨与滑润总是聚少离多,本也应该习惯,可是现在二人不约而同地表现出激动,连雪非墨都是接住了滑润以後,还不及进屋就已经亲吻不断。滑润羞怯胆小的性子也不见了,抱著非墨的头,迎接他雨点般落下的急吻:“爷,爷……”“想爷了吗?润儿,润儿……”非墨手捧住滑润头,一寸一寸,眼光贪婪地抚过光洁额头,英气亮眉:“润儿变了,长大了……”滑润脸颊的笑容差点倏忽不见,立即埋头在非墨肩头:“想,想爷。”滑润已经19岁了,一般的头牌到20岁就淘汰掉了,他名副其实的已经是一个老妓。头牌的生长发育都是有严格程序遵循的,新xue的时候为了讨客人喜他们需要保持雏嫩,某些方面都被压制。而开始配种前,必然要有一个催熟的过程,给他们二次发育的机会,所以非墨才会发现滑润长大了。男妓讲究一个黄金阶段,过了那阶段,身子一熟,骨头一硬,没有了少年的清秀柔软,後面年年新鲜的美xue推出,他们行情就大打折扣。所以非墨欣喜夸滑润的话,却令滑润心惊又苦涩。成长意味著男妓的没落。枕间的如胶似漆自不在话下,小木外间侍候,听著滑润与非墨几乎一夜未眠,倒也不是情欲炽烈所致,小木听著後来都是二人的低语。到了天际见白,里面才没有了声音,小木叹息。非墨这次来京,虽然白日好像繁忙,不可多陪滑润,但是夜夜都在滑润这里留宿。小木每天检查滑润性器与测量吞精量後都忧心重重,终於某日不得不劝诫警告滑润:“相公再如此放纵,玉茎会提早凋败的。”配种前对头牌的出精就有最严格的限制,而一旦配过以後,想控制出精就更加不容易。每一个头牌打小就要苦练这一本领,否则还不被掏空了身子。滑润对他的雪爷爱慕痴心,哪一次不是身心投入去伺侯非墨,哪一次不是自己都沦陷其中?配种後是出精越多身体越熟,小木见他夜夜出精,不只是怕身子空,更加担忧身子熟大了劲。滑润现在情况当然是阻止成熟,才利於控制他下跌的rou体行情。“小木,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可以伺侯爷了,你就允了吧。嬷嬷以前说过,爷这里不限制我精水。”滑润也知道小木的好心,可是小木并不知道自己宁愿提前枯萎也愿意与爷有这麽短暂的美好。“相公,你,”小木叹气:“爷就怎麽一回,可爷走了,咱们的日子还要过。今年的生园还没进呢,就已经这样,再走生园那麽一遭,不知道你还坚不坚持到明年了呢。万一,”小木看著滑润。“我这身子你还不清楚,最多就是再有一年,一定保不住头牌了。大不了今年生园出来就直接贬为月妓,我想好好陪爷这一回。”月妓,虽然比头牌只差那麽一级,实际的差别大了,而月妓降进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