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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 (第2/2页)
诗人的手腕,扣住对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这一回诗人想起来了,他说过要和情圣在林子里做`爱。可惜之前的事情太多,竟把这承诺抛诸脑后。不过他并不认为当下是个好时机,因为——“要下雨了,现在不合适吧?”“有什么不合适,你试过吗?”情圣搂住他的脖子,嘴里的酒气喷到诗人的鼻腔。说实话,诗人受不了这个。情圣的眼窝又黑又深,胡茬蹭到他的脸上刺刺痛痛,而情圣还特别喜欢吻完之后保持这样脸贴着脸的距离,因为他可以时不时伸出舌头挑`逗地舔一下对方的嘴唇。诗人当然没试过在大雨倾盆的林子里做`爱,不过既然这要求是情圣提的——那试一下也无妨。事实证明情圣真的有经验,那一场性`爱让诗人回味了很久。当他再次和对方唇齿相交时,甚至不需要爱`抚,就已经被当下的念头唤起了欲`望。粗糙的树皮磨蹭着诗人的后背,而前方却是情圣厚实健硕的胸膛。情圣的手很有力,不等诗人反应过来,便强势地将他翻过去摁在树干上。他们连衣服都没有脱掉,只是释放出了已一柱擎天的性`器。当情圣用力地凿进体内时,诗人痛到汗毛直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他却觉得很舒服。情圣的进攻很直接也很猛烈,他搂住诗人的腰,把下巴压在对方的颈窝,而后一下一下插到最深,再慢慢地退出一点。诗人觉得自己的乳尖和xue`口大概都出血了,他咬紧牙关发出粗喘,手指抠进了树皮里,随着律动磨破了皮。天空也适时地加大了雨滴,那雨哗啦一下淋漓地扑来,将两人的衣衫打湿。情圣剧烈地撞击着,让雨水混着血丝顺着大腿流下。他手臂上的纹身和诗人的缠绕在一起,让他们仿若趴在树旁交配的野兽。不,他们就是野兽。只有野兽会让自己如此狼狈,如此肮脏。只有野兽才会随时地释放亢奋与性`欲。只有野兽才不管未来不想过去,独独只享受当下的云`雨。当彼此的rou`体交`合在一起,他们所思所想便仅剩高`潮这一个目的。整个性`交的过程他们再无多话,只有性`器的戳刺和喉管的呻吟。大雨为他们打了最好的掩护,也让他们能肆无忌惮地吼着,喘着,索取着,进攻着。最终情圣甚至没有请示诗人,便狠狠地射进了体内,而后他抽出阴`茎,再次将诗人翻过来接吻。他们都湿透了,浑身都是汗水和雨水,是酒臭和烟味,还有因动作而布满周身的污泥。可那吻却那么深、那么歇斯底里,好像在用撬棍发狠地开启已尘封过久的潘多拉。情圣一路吻下,在自己射`精之后,从对方的嘴吻到锁骨,再从锁骨吻到紧贴着身体、湿透的恤衫,而后是腰,是胯。他握住诗人的阴`茎,直到情圣突然把他拉起,咬牙切齿地箍住他的后背,再凶狠地释放在他的手心里。而后他们用力地拥抱着,就算高`潮的余韵已全部褪去。雨水安静地冲刷,试图洗掉兽群浑身的污泥。林子安静又喧闹不已,喧闹得耳朵嗡嗡直响,安静得又仅能听到彼此的心跳。他们就这样抱了很久很久,直到情圣说——“我喜欢你……唉,我喜欢你。”“我早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