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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先发制人。……这完全是两码事，你不要偷换概念！”

“是两码事吗？”秦仲铮嗤笑，“你不如直接说你胆小！什么谨慎、脚踏实地，你只是不自信罢了！你告诉我，如果你谨慎，你为何选择只身前往敌营偷袭？把自己处于风险最高的地步，这可不像谨慎人做出的决定！事实上，你认为的十全把握的计划，并未考虑到很多因素，让老大在眼皮下溜走，难道不是你的疏漏？你完全可以在老大不经意时偷袭他，花枝玉那的热武器不比我少——你就是胆小！”

花枝玉听不下去了，她一拍桌子怒吼：“你针对池疏做什么？让老大溜走是我判断失误！换你，你会拿生命开玩笑去得一张【神格复制卡】？那又不是必要的！”

“我没有针对她，”秦仲铮毫不退让，一字一句的说，“我是要她明白，她比自己认为的更强。”

他没有理会花枝玉瞪眼还要开口，又说：“池疏，你是个很矛盾的人。在团队事情上，你总是冲锋陷阵，把自己置于险境；而在自己变强的事情上，却畏畏缩缩，不敢冒险。——不要妄自菲薄，你的能力不必在场的各位谁差。”

池疏苍白的小脸一时通红，然后再也抑制不住泪流满面。她紧紧抱住自己的肩膀，把头埋进膝盖，整个人看上去可怜极了。

花枝玉心疼的不行，狠狠剜了一眼始作俑者：“你等着！”

“不，小玉，”池疏抽抽噎噎的，拉住给她拍背的花枝玉的手，“他说的很对……我总是，觉得自己太弱小……”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小时候又肥又胖，总被别人嘲笑“母猪”；还是初中时得罪了班花，整个桌洞被塞满垃圾；还是父母离婚，谁都不想接手抚养权的时候？

她这辈子从未尝到过“强”的力量，也从未被谁爱过。所以她总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个出错会被抛弃，生怕不做贡献便被队友嫌弃。

但其实，她已经很努力了。她的一切付出，大家都看在眼里。

徐伦凯脑筋再粗壮，也看出问题，他扯了扯秦仲铮衣角：“秦哥，你真的过分了啊。”

未等秦仲铮开口，却听还未抑制住抽泣的女孩说：“不，他是为我好。……谢谢你点醒我。”

等池疏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秦仲铮已经被伶牙俐齿的花枝玉连嘲带讽够五分钟了。

可怜的老男人被小姑娘不带脏字的损到头都抬不起来，见池疏出来，悲惨的投去求救视线。

池疏笑眯眯的假装没看见，坐到花枝玉旁边，突然开口：“我方才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神格的升级方向，或许是可调控的。”

原容迅速反应上次讨论的结果：“你是说你的【SE-3式变种】和【魅魔】一齐进化为尤瑞艾莉而不是阿芙洛狄忒的原因？”

“是的，所以我想……【神格复制卡】的真正用处，不仅仅增加次神格，而是调控进化方向！”

还在和秦仲铮拌嘴的花枝玉一怔：“这有什么用嘛？我是说，其实不同神格各有优劣之处，强行更改进化方向说不定弄巧成拙。”

池疏点头：“你这个问题我想过。答案是非常可能。目前我们不清楚进化规律，也无能做实验，但我总觉得，这暗示着什么。”

花枝玉更加云里雾里，她茫然的看向原容，后者正在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