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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4 (第2/2页)
不知过了多久,搴芳在外间低声禀报御府令遣人送衣裳来,问公子是否需要试穿。司马逸醒回神,整好自己的衣襟,接回李章的下颌,拉过锦被盖住他,扬声让人进来。内监恭谨地递上袍服,司马逸随意抖开,见是和自己新龙袍近似的款式,只是未绣龙纹,透着简洁清爽的感觉,不觉点头道:“风瑜办事甚合孤意。”他怅然看了眼一动不动地躺在一边的李章,丢下衣裳怏怏地起身,看见搴芳紧张地看向李章,简单地说:“他有些困倦,孤让他睡一会。你们,晚些再伺候吧。”搴芳低头应了,却觉得皇上来时尚是兴致勃勃,此刻却是意兴阑珊,不觉再次担心地看了李章一眼。作者有话要说:司马逸最后一次自作孽……其实还是能理解他的,李章对他来说,确实非常可恨,掏心掏肺的付出,在他来说是从未有过的,却一而再地在李章面前碎得渣都不剩,那股怨气是个人都会难免的吧。可惜,李章真是没有接受的必然啊!司马逸若是早早学会了放手,也许,当然仅仅只是也许,他们还有机会。第65章以死搏命忙碌的小年终于过了。李章晚些时候出来时,搴芳细看他的脸色仍和素日里一样,才彻底放下心去,见他似乎颇喜欢那件新袍子,连夜替他打了几个络子,选了几色相配的玉器,和着衣裳放在一起,准备他在新年里一起穿戴。除夕夜,李章碍于身份,没有参加宫里的祭祖和团年。凤凰殿里的供应却不比那团年宴差,李章让大家随意坐了,自己只略吃了几样就说困倦,自回房里睡了。他这几月一向如此,众人也不以为怪,小宫人们倒更开心了些,嘻嘻哈哈地吃得高兴。半夜,起夜的泠涓听见李章房里有些动静,在门外问了一声,李章轻声应了,泠涓不疑有他,重新睡下。新年一大早,搴芳和泠涓全部收拾妥帖了也没见李章出来,疑惑地又等了一刻,眼见再等就要误了给皇上和太皇太后请安的时辰,迟疑地敲门,却敲疼了手也未见有动静,顿时心慌,让人撞开门进去,就见李章有些僵硬地闭目躺着,穿着一身干净的旧棉袍,整齐地梳着发髻,眉头微蹙,表情有些痛苦却又十分安然,乌黑的唇角挂着一缕干涸的黑色血迹。“公子——!”祥和喜庆的正月新年,被凤凰殿里凄厉的哭叫声搅没了。司马逸赶到时,靳白已仔细查看过李章,脸色苍白地对着满眼狂乱的司马逸摇头道:“是两种相克的草毒,不知……他如何得来。”司马逸阴狠地看向跪了一地的人:“不是他们下的毒?”靳白再次摇头:“蚀心草与锦花,产地相距千里,岂是这些无知宫人能寻到的。”司马逸呆住:“你说什么?蚀心草……锦花?”“是。怎么?皇上知道?”司马逸咬紧了牙:“王项已死。白鹿……白鹿呢?是否来了京城?”“白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