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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红】所有物(七) (第3/3页)
r> 莫关山被按在冰凉的墙壁上时想,自己总要为懦弱付出代价。 蛇立叫两个人钳住他的肩膀,手中把玩一颗生锈的图钉。 “我总要留点东西给你。” 他温柔地揉捏莫关山的耳垂,图钉在上面比比划划,莫关山猛地一颤似乎戳中了他的兴奋点,嘴角咧开一个夸张的弧度。 “贺天要是看到了会怎么办呢?” 莫关山还未反应,图钉缓慢刺进耳垂的疼痛让他说不出话来,尤其因为生锈不得不转换方向使耳垂受到的伤害更大,随着图钉的不断推入,被*强*暴*的耳朵沾满了混迹铁锈的污血。 莫关山自十四岁后再未受过如此疼痛折磨,此刻额间已沁出薄薄冷汗,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四年前,小小的蛇立对孤立无援的他施以援手,现如今却是蛇立亲手再把疤痕刻在他身上,不可谓不讽刺。 等到两边耳朵都饱受摧残后,没有支撑的手臂已经有些麻木。他想捂住耳朵缓解一些疼痛,手却因为过度紧张不知轻重使伤处受到二次伤害,他痛得弓起腰,咬着牙发抖。 蛇立蹲下身,毫无感情地扫过他血迹斑斑的耳垂和下颌,语气平淡道:“交易达成,你可以走了。” 闻言莫关山抬眸,与他对视。“蛇立,你我都可不必这样。” “你要知道有一种人,唯痛苦绝望而活着,唯漠视嘲笑而活着,以前你是,但我一直都是。” 这似乎是蛇立同莫关山说过的最交心的话,亦是最绝情的话。 莫关山跌跌撞撞地出了包厢,盛大狂欢以蛇立摔碎的一瓶啤酒作结。 莫关山是捂着耳朵走的,本意是怕人看见这吓人的模样,不曾想自己手上沾了血,对他指指点点的人更多。 雨还未停,声势渐渐小了。 他冲进雨中仰起脸长开双臂,企图让雨水洗刷掉受伤的痕迹,突然被撞了一个踉跄。 莫关山还未瞧清楚是谁,一个拳头已经砸在他脸上,用力太猛使他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没有摔倒,耳朵处也传来火烧的灼热感。 撞他那人是个喝醉酒的男人,穿着得体的西装,身材壮硕,浑身被雨淋湿,此刻食指对着莫关山左比划右比划骂骂咧咧道:“你他妈有病啊?敢挡老子的道!” 莫关山并不想纠缠,转身就走,没成想那个男人却追上他又是一拳扬过来,直接把他掀倒在地。 见此男人还不满意,骑在莫关山身上挥了一拳又一拳,拳拳招呼在他脸上、锁骨,他试图去挡却被男人一手握住交叉在一起的手腕往上一翻,整张脸成为攻击对象,醉酒的人质量太重也使他一时无法推翻。 “他妈的都是瞎子吗!”他大喊道,挨了几拳才有人回应,却是对着他身上的男人:“你别打了!打死了要坐牢你知不知道!” “我他妈!”莫关山要气到吐血了,终于攒了一些力气抬腿往男人裆下狠狠顶了几次,男人才一声痛呼捂着裆滚在一侧。 莫关山晃晃悠悠爬起来擦着嘴角,默默看着地上突然大哭的男人,离开了。 头被打得有些晕,莫关山放弃耳朵扶着脑袋踉踉跄跄地打着拐,他不想回宿舍也不能回家,便朝着一家酒店走,记忆中他还和贺天一起笑过逮着假期就出来开房的小情侣。 贺天? 莫关山努力睁大眼睛辨认不远处一个高高大大的黑色身影,终是挨不住倒在地上。半开眸中,隐约瞧见那人影朝他狂奔过来,慌张地抱起他。 真的是贺天啊。 莫关山竟是淡淡地笑了,放心地晕在男人怀里,手紧紧抓住对方的衣袖。 “莫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