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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课成果 (第1/2页)
俱乐部换了个叫凯文的新前台,既年轻又标致,完美贴合瑞贝卡经理介绍乌鸦的用词。不过,他的言行举止甚是浮夸,我提交授课登记表时听了一通胡乱的吹嘘:“上帝,真是有能耐!俱乐部就数你填的项目最多!”要命,原先的前台可不是这副德行。 罗蕾莱特地来关心我的“教学工具”准备得如何。得知眼下我打算使用乌鸦,她直眨眼睛,恐怕没想起来乌鸦是什么人物。 “我的助理,上回调教你见过他的。” “嗯——”她看起来还是没想起来,“要是你需要一位女性教具,可务必要考虑我呀。” 我笑着应允。 我敲定了约四十分钟时长的课程内容,包括初级的绳缚、感官剥夺、三种不同用具的鞭打展示。一周后,“授课”正式开始,报名的会员共有七位,还有两位未曾接受过我调教的新面孔。开始之前我照例叮嘱乌鸦,课上如果实在消受不来,随时可以喊停。 “我知道了。”乌鸦回答。 我稍感安心,心中却有另一个声音轻声质疑:你知道这没有用。 调教授课之初,发生了一件小小的糗事。当时我讲解着捆绑的手法,把绳子穿过乌鸦的下身,途中轻轻挤压了下yinnang,结果,他迫不及待地交出了一波精水。 “抱歉,”我说,“他太兴奋了。” 紧接着,乌鸦当众抓住了我的袖管。 几位会员笑起来:“他有些害羞”、“比看上去要喜欢撒娇”……点评声轻轻响起,听得出并无恶意,我仍因自己的疏漏而感到难堪。 “手背过去。在这儿授课期间不用报告高潮。”我对乌鸦耳语。 他松开我,将双手背到身后。 光是捆绑就让乌鸦射精整整三次,随后的环节里,他在布条、胶带与耳塞的封锁下挨起皮拍,我挑大腿与臀部下半落拍,原想这种位置不至于造成过分刺激,结果没拍几下,乌鸦又一次缴械;我提起十二万分的小心,拿捏着力道拍击他的yinjing,他当场开闸,精水喷成一道及胸的水柱,活像景观喷泉。 我握着皮拍,这一件是双层设计,落拍时的响动十分响亮,但我仍听得见活动室里的其他声音:以皮鞋根部叩击地面的声音为辅,主旋律是高低交错的轻声喘息。 唉,这哪是什么授课,压根儿一场活灵活现的色情演出。只有我傻乎乎地听信了宣传的说辞。 下一把用到的是散鞭,再之后是藤条,全部项目展示完毕,乌鸦身前的地板像打翻了水桶似的水淋淋的。他拢共射精了十次有余,实际高潮次数恐怕不止于此。我叫人进来把地面清理一番,看了眼乌鸦,他轻声喘息着,对着脚下的地板出神。 接着:“——有谁想上来试试吗?”我把擦过的道具放到活动台上,环视一圈,问道。 填登记表时,乌鸦在我的引导下几番回忆,总提及自己被海涅与其朋友轮番玩弄的场景,多人相关的项目也一概打了对钩。 他对这一切的感受我仍无从得知,能确定的是他的身体受用于此。可视的选择实在太少,只能尝试。 我的问话得到了五个人的回应。头一个上台的是位女士,保养得当而看不出确切年龄,她同我要了手套,拾起散鞭,试探地抽了两下乌鸦的胸口。“——噢。”看到乌鸦的yinjing淌下水光,她露出半惊奇半嫌恶的神色;接下来是我的一位长期客户,无论承受与给予都颇有心得,他边与我寒暄边拿手指翻动乌鸦的后门,大方地赠予一次前列腺高潮;下一位对乌鸦的rutou情有独钟,拿藤条招呼了二十余下,后退欣赏亲手打造的精水喷泉。 倒数第二位是个娇小的年轻女孩,看起来刚刚成年。 “我可以扇他的耳光吗?”她问。我迟疑了下,告诉她可以,但不能真正地伤到他。她冲乌鸦懒洋洋地伸出手臂,“你必须低一点头呀!”乌鸦低下头,几声脆响过去,两颊果真只是微微泛红。她又拧动他的yinnang,说他是“一条yin荡的小狗”,乌鸦闭了闭眼,精水不住外涌。 最后一位青年女性稍显怯懦,只是伸手揉了揉乌鸦的yinjing,我叫她不必害怕,她终于鼓起勇气,拿皮拍轻轻打了一下乌鸦的屁股。乌鸦还不见反应,她自个儿被落拍的动静吓了一跳,失手把皮拍掉到了地上。 我俯身去捡,“他喜欢这样吗?”她在我背后问,我只能露出无可奉告似的微笑。真希望我能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