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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下了他的全部 (第3/3页)
,令我坚信他早有预谋。 “那么,容我提醒,你距离我的‘私人助理’太近了些。”我说,现在终于来到我的节奏,“请离开这儿,文森特先生,在我改口成‘滚出去’之前。” 文森特开始收起指甲钳,那东西的做工比我想象得复杂,他缓慢地拧过磨砂黑的手柄,扭转刀头,拨动指甲钳中段的薄片,那儿开启了一道卡槽。他轻轻翻过它,一些鲜红的细线——乌鸦指尖的血rou,被倒进了他脚旁的垃圾桶。 在十分享受似的完成了这一套流程过后,文森特将指甲钳放回床头的盒子,站起身来。“劳烦,”我说,“带走你的‘礼物’。乌鸦不需要它们。” “当然。” 将盒子放入衣兜、走到病房房门的时候,像想起什么似的,文森特停下来,转头看看乌鸦,又看了看我,“也许你愿意——” “不。”我坚决地打断他,“无论你要说什么,答案都是‘不’。” 又一次——文森特微笑起来。这次确确实实是表示道别的微笑。但其中有道令人不安的光芒一闪而过。“请允许我再次表示歉意,瓦伦蒂诺小姐。”他向我点头,身影消失在了病房的门口。 我赶到床边,捧起乌鸦的手检查伤势。他的五根指尖血rou模糊,指甲比之前短了整整一半。 “抱歉……天哪……我该再早些来的。” “……” 乌鸦无声无息地颤抖着,双眼几乎涣散了。我安抚他,很快发现不大对头:以他一贯的承受能力来说,这种颤抖与伤势并不匹配。 “怎么了?还有哪儿不舒服?” 我拉下紧急呼叫铃。接着听见一串无序的、有别于设备运转声的喉音。 “你在说话吗?乌鸦?是你吗?”我把耳朵凑到他的嘴唇旁。 “……卫……” 我听到轻得像虫鸣的声音。 “间……”袖管突然被抓住了。 床边,不显眼地挂在那儿,总是被我的目光极力忽略,只为让自己相信乌鸦的状态尚可的——尿袋,正在涌入一波液体。 “卫生间……” 我直起身,猛地掀开被子。 那里,乌鸦的裤子被褪到了膝盖以下。yinjing蛰伏在敞开的双腿之间,不,并未“蛰伏”,略略挺着,处于半勃状态。yinjing的中心,久经调教而总是些许敞开的尿道口里,插着什么东西。 条形的——纤细的——表面覆盖着螺旋纹路的——东西。 一根小型指甲锉。 临走前,文森特那被打断的问题,他所露出的那种尚有失物未带走似的神色。盒子里原本有两处空隙。一处是指甲钳,另一处是什么?在哪儿?为什么我没想到呢? 脚步声、询问声一并响起,医务人员在紧急呼叫铃的呼唤下赶来了。我盯着乌鸦的下身,死死盯着。那绷紧的腿根,肌rou线条高高隆起;颤动的、红润发肿的尿道口;闪着银光的条形指甲锉,把手的边缘打磨得圆润至极;在尿道口与指甲锉的缝隙之间,晶莹的分泌物外涌着,活像在感动这两者的结合。 “我要杀了他……”我说。 “我要杀了他。” 我要千百次地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