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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惊吓了多少人,又即将会伤害多少人,他只是边走边用一种半是官腔半是玩笑的口气,笑道:“咱们家青衣对侍三七很好奇啊,本代统领怎么能不满足一下。”姑且算是个解释。青衣一丝不苟地跟在蔚思夜身后,拘谨而守矩,他觉得今夜的发展,实在已经有些违反寒光营的传统了,然而,蔚先生给他创造的这个近距离观察容云的机会,又真的非常难得。没办法,主人急于确认的事情,他不敢怠慢。说来,对于刚刚的那场“闹剧”,青衣的想法,只觉得侍九九与一零一学艺不精,训练做得还不够。而蔚思夜的想法,却觉得有些地方很值得推敲。说实话,蔚思夜识人的功夫算是很高明的,尤其他还是个对“玩具”很上心的人,刚刚那幕闹剧的发生,怎么说也有他一半的功劳,他欣赏得可是非常仔细的,他很好奇,侍九九会那个样子后退的理由。要知道,侍九九怎么说也是寒光营一时最优秀的侍,又是刚毅型的,他到底遇到了什么,才会有那样的反应呢?蔚思夜站在容云侧面不远的地方,低头看着长跪的容云,满眼探究的兴味,正研究得起劲,突然,他发觉,在场很多人开始眼巴巴地看着他。蔚思夜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问题出在容云的誓言上,容云刚刚说的是“以吾之名起誓”,而不是其他侍的“以吾皇之名起誓”。若在平时,管事早就开口惩斥了,但此刻蔚思夜也在台上,没有人敢越过蔚思夜造次。蔚思夜不由含笑挑眉,这还真是个有趣的小插曲,确实,以容云的身份,还有烈王府跟容承的关系,以什么“吾皇之名”,还真是没有约束力,甚至挺好笑的,还真不如直接用自己的名字。蔚思夜心中这样想着,表面上,还是沉声对容云叹道:“三七你又乱了规矩了啊,呃……”蔚思夜叹了一半突然想起来,里似乎没有规定起誓的名义,因为通常没有侍需要被规定这个。他看书基本是过目不忘的,所以既然他有这个印象,那就应该不会错了。他又想到侍三六的报告,容云从侍一那里得到了……这么说,容云这明知故犯得很理直气壮啊!不由地,蔚思夜想起了在韵华轩内庭吃饭与外庭诱捕时的情景,他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容云性格上的某种关键,但具体说又没有结果。“……呃,好吧,算了。”于是,这是蔚思夜最后出口的话,其内容之意外落差,像侍三六这种性格的人,差点一口气噎到自己。算是被容云间接摆了一道,蔚思夜到也不是很在意,不过,他也没有简单放过容云的打算,反正青衣在场,他从身为容瑀“爪牙”的角度,对政敌容熙的“爪牙”容云展开了攻击,蔚思夜说:“话说回来,以三七你的身份,从令慈那里算起,说以景烈之名(注1)起誓也是可以的吧,呵呵。”这句话表面很白目,实际很阴险,而在寒光营大多数侍听来,高深莫测,让人脊背莫名发寒。蔚思夜盯着容云,等着容云或者为难苦恼、或者小心翼翼的回答,然而,容云的回答远远在他的预料之外。“景烈当然不行,那又不是父亲给我的名字。”这是容云的回答。在场没有人知道容云其实就是景烈,所以,容云的这个回答,在他们听来,意思是:我用自己的名字起誓,景烈不是我的名字,当然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