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周旋 (第1/2页)
崇应彪此刻斜躺在伯邑考家的床上,全身上下就只穿了双球鞋。十月份的朝歌天气渐凉,他却依然汗涔涔的。他自己也很难说明发生了什么。 起因是前天崇应彪去伯邑考家还衬衣,顺便要把自己喝醉那天弄湿的衣服拿回来。走到学长家门口,崇应彪对着手机理了理头发,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地把衬衣拿在手上,还在脑中预演了一下说辞才按响门铃。可是真的站在伯邑考面前的时候,他一下子就脑袋空白。伯邑考接过衬衣,见崇应彪在那儿支支吾吾的,拍拍他的肩膀问他怎么了。崇应彪说了句“对不起麻烦学长了”转身逃也似的就要走,被伯邑考一把拉住。看着平日里拳打三清脚踢五岳的崇应彪此刻慌张的样子,伯邑考突然起了捉弄他的心思,笑着说到:“我那天听到你说梦话。”崇应彪耳朵一下就红了,问到:“我……我说啥了?”。 伯邑考回想起崇应彪那晚的梦呓和他身上的伤,说道:“应该是跟你的兄长有关吧,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如果你想倾诉,我随时都在。”崇应彪听完迅速低下了头,冷冷扔下一句“走了”,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伯邑考站在原地,心想,这孩子心里果然藏了事儿啊。 之后的一整天,崇应彪都没有发来任何消息。完成了一天的工作,窗外下着大雨,伯邑考坐在电脑前发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还伴随着一阵没有规律的敲门声。伯邑考从鱼眼里看到被雨淋湿的崇应彪,连忙开门让他进来。 “你怎么来了…”伯邑考一边用干毛巾擦着崇应彪的头发一边问。 “你不是说…你随时都在吗?”崇应彪饿狼似的看着他,身上有些酒气,眼角红红的,像是哭过。伯邑考还没反应过来,崇应彪就抓着他的衣领吻了上去,咬得伯邑考的嘴唇生疼。周旋良久,伯邑考终于把崇应彪放倒在床上,正声道:“你喝醉了。”崇应彪不理他,挣脱他的手就要解他的裤子,却又被制止,只听他说:“我不想乘人之危。” “我没有喝醉!”崇应彪的声音带着哭腔,后面的话被哽咽声淹没,伯邑考只捕捉到一句“为什么从来都没有人爱我”。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崇应彪说了声对不起,他不敢看伯邑考,只瘫倒在床上闭着眼流泪。 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伯邑考才轻声道:“或许,我可以爱你。”崇应彪的表情有些难以置信,他似乎从未想过自己能得到月亮的垂怜。他本以为伯邑考会生气地把他赶出家门,然后再也不会见他,这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继续腐烂下去。有所期待对于崇应彪这种人来说太危险了,他习惯了人们对他抱有恶意,只要给他哪怕一丁点怜爱和注视,他就会俯首称臣。 天上的月亮哪能不懂人的心思,早在那晚崇应彪梦中呢喃之时,月光就决定要照在他身上。 伯邑考抚着崇应彪的侧脸,柔软的舌尖撬开牙关,轻轻吸住他的舌头。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吻崇应彪,一阵酥麻感从下腹部沿着脊椎涌上大脑,加上些许酒精催化,他感觉自己快要失控了。温柔绵长的吻结束在急促的呼吸声中,崇应彪缓缓跪在伯邑考脚边抬头看着他,伯邑考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应允,见他迫不及待地拉开西装裤的拉链,像小狗一样先用鼻尖蹭了蹭那团guntang,然后褪去最后一层衣物,生涩地将伯邑考早已硬挺的阴//茎/含入口中,卖力地吮吸着,时不时抬眼看向伯邑考,像是在确认自己的技巧是否能让学长满意。虽然是第一次,但崇应彪好像很懂得怎样让男人舒服,他趴在学长腿间,将囊/袋整个吞入,舌头打着圈舔舐,再从根部到龟/头,再又是全部含住……纵使伯邑考多么矜持,也逃不过这般快感的冲击,他一边低低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