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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3 (第1/2页)
修剪圆润的脚趾都禁受不住似的绷直了。然后才抵入缓进。她无处求援,张着嘴如同溺水的鱼似的,深至尽头时,又渐渐有一种感觉升腾上来,使她头皮都跟着发麻,泪水涟涟。姜雪宁哀哀喊:“饶了我,我要死了。”谢危笑:“快活死?”姜雪宁顿时一张脸连着白玉似的耳垂都红了,情转浓时,张牙舞爪想跑。然而脚尖才一挨着地面便觉发软,差点没跌下去,还好她伸手扶了前面书案一把。这下好,更如放进锅里的鱼。贴在边上煎得一会儿便老实了,没了力气。幸而有谢危在后头,扶着她腰。雪峰摇颤,娇靥带露。力竭时,她羞愤捶桌:“你这人怎么这么坏!”谢危捞她起来深吻。一双含着笑的眼眸里,无比认真:“我总能比你想的还更坏三分。”分明不是一句好话,可姜雪宁却被这人眼底的认真打了个七零八落,溃不成军。抱他一会儿,方问:“为什么连刀都藏进匣中?”以后不用了吗?或者,不用防着出什么意外了吗?谢危喉结上下动了动,沉默良久,凝视她濡湿的眼睫,终究没有回答,只是用自己带了几分热度的唇瓣,在她眼角烙下一枚轻吻。天下之刀,总为杀人。许多刀用来杀别人,但不是所有刀都用来杀别人。他贴她极近,带了一种近乎蛊惑缱绻,低哑如允诺似的向她道:“姜雪宁,我是你的。”252前世番外雪尽人去1)惩戒夜里闪烁的星辰,在东方渐渐明亮的天幕下,变得暗淡。秋寒霜重。两道朱红宫墙夹着的幽长狭道口,一干人等屏气凝神,半点声音也不敢发出,便是露水凝结在他们发梢眉角,也未动手去擦上哪怕一下。谢危立得久了,一身寒气。昏昧的天光投入他深寂的眼底,便如坠入乌沉沉的水潭中一般,不起丝毫波澜。燕临从坤宁宫内出来时,身上的酒气虽还未散,酒却已经全醒了。大仇得报,兵权在握。本该志得意满的少年将军,这时看上去竟有一种近乎懊丧的颓唐,一种近乎无措的茫然,衣襟凌乱。走得近了,还能看见他脸颊上一道细细的血迹已经结痂的抓痕。昨晚他到底做了什么……那一双带着哀求与惊痛的眼眸,蒙着泪水,陡然又从脑海里划过。燕临脚下竟然踉跄了一步。他脸上不剩下多少血色。一名反贼的统帅,谋反软禁了前朝皇后之后,在天未亮开的清晨从坤宁宫里,衣衫不整地走出来,究竟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谢危看见他时,眼角都微微抽了一下。这一刻说不上是失望更多,还是沉怒更盛。待他走到近处,站在这座为雾气弥漫了少许的宫门前时,便抄起旁边人手中的长棍,用力往他背上打去!这一下的力道极重。燕临未闪未避,几乎打了个趔趄,喉咙里也泛出了隐约的血腥味。他望向谢危:“兄长……”谢危面上看不见半分情绪,只道:“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