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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肯亚人(五) (第3/3页)
地推倒在床上。 女人纤细的手指在他宽厚的外套上摸索着,“怎么脱下?” 那梵音用僵硬的声音回答,“按下第三个按钮。” 设计严密的保暖服就这么被打开、并褪下了。那些用来检测身体各项数值的各种仪器,排列有序地铺散在他的身体上,就像一个被拆解开的机器人。 女人不敢乱碰,继续问,“这些你也会解开,对吧?” 那梵音这次没有立刻回答。未经允许,不能随意解下——科研人员的嘱咐自出生起就在他耳边回响,至今也无法飘散。 女人看出了他的犹豫,眼中出现了淡淡的悲哀、失望,仿佛在说:你终究无法代替他。 在她即将起身之际,那梵音拉住了她的手,“我会解开的。” 那梵音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就像陈列在展览柜的珍品一样,任由女人观察着。女人的手十分嫩滑,抚摸的力道又很轻,每每游走在他身上,都会带来细微的痒意。 “你的身体就海洋一样。”女人赞美道。 那梵音不知该如何回应。他不知道女人要干什么,可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如果仪器还在身上佩戴着,大抵早就警报了。可现在他失去了这种束缚。 更糟糕的是,他被女人压着,看着那在睡衣下若隐若现的胸部压在他腹部时,他的身体正逐渐升温。这和之前他为女人吸奶时的感觉相同,按照科研人员的说法,这叫情欲。 他的基因告诉他这是不好的事情,可是科研人员没有指责,她的母亲也正毫无芥蒂地抚摸他,这让那梵音凌乱了。这件事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女人接下来的举动止住了他漫无目的的思绪。她饶有兴趣地碰了碰他yinjing上的白毛,又双手捧着柱身掂了掂,“好大啊。” 这样的感叹让那梵音不自然地羞赧,但同时又有一股难抑的喜悦。这或许是高等托肯亚之外的生物都会有的情感,那就是为自己过人的生殖器感到骄傲。 女人脱下睡衣,用那两团绵软硕大的乳rou,将yinjing费力地包裹起来。这是那梵音所不能理解的行为,他刚要询问意义,可女人突然抬起乳rou,重重地压了下来。一种酸麻的舒畅感立刻从yinjing传来,让他不禁挺直了腰,让自己的yinjing更深入乳rou中。 看着他无法自控的行为,女人笑着问,“舒服吗?” 见那梵音点头,女人更开心了。她重复着用乳rou摩擦yinjing的动作,乳尖因不断磨蹭过表皮而硬体起来。那梵音的下体第一次遭受如此对待,敏感的yinjing在快感的凌虐下青筋突起,马眼溢出液体。他感到自己的yinjing在疯狂地跳动,那种用于结合繁殖的液体正在从管道中涌上。 他知道射精这一行为,可不知道射精之前的感觉竟是这么恐怖。他有些承受不住地想让女人停下,可是喉咙就像被堵住一般,他只能直接伸手握住那一团乳rou,试图停下摩擦。 可他抓得有些用力了,随着手指陷入软rou中,被挤压地rufang颤巍巍地,从乳孔中喷出了几股乳液,就连一只手也揽不住,从指缝溢出,浇在了yinjing上。 “可以了。”那梵音沙哑着声音道。 “要射出来才行。”女人不顾他的意愿,再次拢紧了乳rou,并低头用那张小口含住了满是液体的guitou。 几乎只是舔了一下,那梵音就再也忍不住地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