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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爹爹保护我 (第2/2页)
捐了一笔钱给那座寺庙。 孟宴臣的目光落在她鼓鼓的脸颊上。 她被那些女师父们养得很好,她生得那样好看,像钞票堆砌起来的金屋里养大的富家女,气质温婉又甜美,却又比那些女孩多些世俗打磨的剔透灵巧。她像三月春光下晒得正正好的泉水,美得那样灵动又清纯,只是望一眼就觉得涤荡了心灵。 只是泉水是来自黑暗的地下的。 他做跨国贸易的这些年,底层百姓的蝇营狗苟也算是见了不少——码头扛货的,娼窝卖笑的,山头采茶的,街头摆摊的,各有各的苦楚,为了挣那一点甜头,不惜争得头破血流。 她只寥寥几句,他却已经可以想象她从前生活的艰难。 她绝不是单纯天真的女孩子。 "我从小就没有爹,想问问先生,有一个爹爹是什么感觉呀。" 女孩对着他眨巴眼睛,有点暧昧似的,其中的暗示只要是个男人都听得懂。 "就那样吧,"孟宴臣垂下眼睛,用筷子翻了翻面条:"我父亲一直在外做生意,不怎么管我,我母亲管得多。" 吃完饭是他起身去结的帐,不过两碗牛rou面和两碟酱rou,于她而言是做两天工才能挣回来的六十个铜板,对他来说只是一枚找不开的银元。 他的车开进小巷口,女孩子递给他一枚香囊后下了车,还冲着他挥挥手。 那香囊绣的是一对鸳鸯,里面放着几枚深红色的玫瑰花瓣。 孟宴臣回到家里,他躺在床上,握着那枚香囊微微出神。 她真的很会耍心眼,但凡换成道行浅一点的小男孩,遇到这么漂亮文雅又出身贫困的女孩,早就一腔子英雄救美的热血,要拿出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做她的护花使者了。 他这样想着,忽然有人敲门。 "笃笃。" 他起身打开门,是叶子站在外面,她穿着学生证上那件斜襟长袖和束腰长裙,披着长发,不知怎的泪汪汪的。 "……你怎么来了?" "我害怕。" "怎么了?" "那个人来找我了,就今天在地摊上那个,他一直敲我们家大门,我翻墙跑出来了," 女孩子忽然扑在他怀里哽咽: "爹爹我怕……" 孟宴臣微微一愣,他在半信半疑中伸手抚了抚她的后背:"那你去隔壁睡下。" "不要,要跟爹爹一起睡。" 她那样黏人,缠着他到了床边坐下,径自解开衣裳的斜扣,把里面白花花的一对雪乳露出来,那嫣红的两粒rutou实在可爱极了,在玲珑翘挺的乳峰上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孟宴臣惊得口干舌燥,她却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放:"爹爹保护我,我给爹爹cao,好不好?" "……好。" 他握住了其中一只rufang轻轻揉捏,女孩躺在他身下轻轻嘤咛出声,她把胸脯挺起来,以便他揉捏得更用力。 "爹爹,亲亲我……嗯……" 那唇瓣粉嫩如待掇的花骨朵。 他还没品尝过。 他早就想吻她了。 从那天在歌厅里遇到,她那样漂亮乖巧,叫人怎么不想亲吻她,怎么不想把她欺负到泪汪汪的。 于是,他吻了下去。 "咚——" 六点的时钟响起。 孟宴臣猛地坐起来,手里还握着香囊。 他低头看自己的腿间,jingye把睡裤浸泡出一片羞人的深色。 他遗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