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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第2/2页)
身燃了暖炉,待室内暖和起来才又上榻,揭了被子,伸手去解裴绪的衣襟。裴绪久病,原先扎实的外功底子练出来的肌rou都消减下去,褪去内衫,常年不见天日养出来的惨白肌肤显露出来,看着煞是瘆人。浮舟知晓裴绪本来的模样,又亲手服侍着他这两年来受蛊虫所害的身体,对害裴绪如此的jianian人着实恨之入骨。然而那人早在两年前便被裴绪所杀,现在留了桩有头无尾的公案,与裴绪这么身沉疴。浮舟犹豫一会儿,跨跪在裴绪身上。他久久看着裴绪有些发乌、却因为那枚药丸而渐渐有些粉红颜色的唇,心里翻腾了多少回,面上却仍是止水模样,忍住了不去亲吻,也不碰裴绪的皮肤,径自去褪他亵裤。亵裤褪去,裴绪左腰处的异象便露了出来。那里本是一道剑疤,浮舟自幼就见过,裴绪曾轻描淡写讲是为jianian人所害,好在无大碍。然而两年前,那jianian人王侯商催动了早已对裴绪下的蛊之后,那里的剑疤便渐渐浮现出嫣红与乌青交织的颜色,日复一日向上蔓延,如今那嫣红的枝条已经接近了裴绪的左胸。待到红色漫至心口,裴绪便会失了神志,再数个时辰,乌青随上,裴绪必死无疑。不栉子挑着桃花眼看跪在他小屋前整一日的浮舟,轻描淡写讲了裴绪的病症,又问:你要救他?你可知救他要用何法?浮舟抬头:不惜代价。不栉子于是笑:被他所恨呢?浮舟沉默着磕了个头,自怀里拿出信物,呈递上去。若是为了救他,爱恨何妨?却原来,那蛊只能通过交欢解开。不栉子似有感慨,一双眼悠悠看着户前桃林:也是孽缘。当年王侯商对裴绪穷追不舍,竟下了这样的东西。裴家小子宁死不愿受制于人,当场一剑杀了王侯商。如今,怕也只剩下等死一途。浮舟沉默地听着旧闻轶事,自己在小炉前煽火,嗅着药钵里的异香。那便是蛊的药引。服下药引,与裴绪交欢,方可解了这蛊。不栉子神色似嘲似悲:裴绪定会恨死你的。浮舟不语,翻手径自把盅内翻腾的药液灌了下去。许是受到药引的刺激,裴绪左胸上的嫣红更胜了些,繁繁茂茂地开在他心口下不过数寸的位置,岌岌可危。浮舟心中一惊,摒去妄念,探手向下,分别握住裴绪的脚踝,小心把他的双腿分开。药物作用下,裴绪的呼吸已经渐渐重了起来,身子不似最初那样冰冷,下体也有抬头的迹象。浮舟爱慕裴绪已久,却从不曾见过他此等艳色,不由得一怔。裴绪却仍旧无知无觉,平素狠戾严苛的面容柔软下来,自蛊被催动起便被一丝一缕抽去了精力的身体软软地瘫在榻上,似将任人为所欲为。浮舟紧紧攥着拳,忍下这一阵冲动,仍没有触碰裴绪的身体,只是俯下身,张嘴含住了裴绪的下体。浮舟一手扶住裴绪的下体,协助口里吞吐着,一手从衣襟里掏出另一个小木盒搁在身边,手指自其中沾了许多膏状物体,探向裴绪的后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