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的又不是把我二伯送进官府。安子齐白了秦逸一眼,话说,你能不能不要靠我这么近啊!好热的。安子齐只穿了里衣,薄被都没有盖,躺在炕上热的很。
你身上凉快嘛。秦逸搭过来一只脚,被安子齐毫不留情踢开。
你还没回答我呢。秦逸讪讪。
我那二伯不过就是棋子罢了,而且只要有我爷在,他就不会出什么事,我的目的可不是他,而是他背后那个人。现在我那二伯也不会再来我家晃,多好啊。安子齐就道。
这样啊,你爷还真偏心呢,要是是我,直接咔嚓。秦逸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安子齐翻了一个白眼,那是你,乡下人不兴打打杀杀。
你后来又怎么做了啊?秦逸好奇的很。
只不过送了一张方子罢了,看着吧,有他们后悔的。安子齐得意洋洋。
那你知道那些人是谁派来的吗?
反正不是我家引来的,田升那个家伙,迟早要狠狠敲他一顿。
应该是那田小子的仇家吧,你还帮着他。秦逸口气酸溜溜的。
谁叫他们把主意打到我家来了呢!不给他们点教训我不甘心。安子齐没好气道。
对了,你把蜈蚣放在钱箱子里,他们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别闹出人命了。
放心,毒液我都取了一大半出来,还加了一些东西。不过嘛,我那二伯还是得躺几十天吧,以后有个身体酸麻疼痛的毛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绝对不能得罪这个小流氓。
厢房的声音停了,安子齐睡着了,秦逸看了几眼,也睡了。
头儿我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躺在这里?啊!我身上好痛,好多血,好多血,救命啊头儿!大汉惨叫。
闭嘴!那被称作头儿的男人鼻青脸肿的爬了起来。
四个大男人断断续续呻吟着,满是的伤,浑身是血。
头儿!我们这么会这样啊!我的腿断了。
我的胳膊折了!
啊啊!我的肋骨断了。
那个头儿没有说话。
头儿,难道你没有受伤吗?就有人不满了,被男人凶狠一瞪,赶紧闭嘴了。
男人不敢说,因为他的命根子没有知觉了,应该只是暂时的,一定是他的身体太痛了的缘故。
太邪门儿了,我怎么不记得我是怎么受伤的。肋骨断了的大汉大叫。
我们好像是被狼袭击了,天啊,我胳膊少了一块rou。
我浑身都是牙印儿。
我的耳朵没了半边
对了,那个被抓来的小子呢?
好像是趁着狼群袭击我们的时候跑了。
好像是这样。头儿?
男子一惊,在怀里一找,松了一口气,东西还在,起来起来,从狼嘴巴里逃了一条命,还不赶紧离开这里,方子还在,赶快回去复命,拿了赏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