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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里偷闲:赫塔寻找替代品的失望经历 (第3/5页)
个读了高中的。卡季卡私下告诉我,她坚持在前线的唯一原因是希望战争结束后新政府会支付她两个学位的学费,一个文学,一个医学,一个为她父亲,一个为她母亲。卡季卡有很多退路,即使不参军也能做出一番事业。她想当妻子,当母亲,她对家庭的回忆无比美好,无法割舍作为平民的一部分。 我看过卡季卡毕业时拍的全家福。一家四口都穿得整整齐齐,女孩们的头发上系着漂亮的蝴蝶结,分坐母亲两侧,父亲则一手拉着妻子,一手搭在卡季卡的肩上。他们不算富裕,但十分体面幸福。我想如果我是卡季卡的话,我也不会希望天天在这儿脏兮兮的杀人。 热水勉强够四个人洗澡,于是柳鲍芙把三个男人驱赶到了后院的小溪边,迈耶和舒勒傻乎乎站着,施密特坐在石头上,气息奄奄。柳鲍芙得意洋洋,趾高气昂,活像刚占领了一座城市。 脱吧。她说。 迈耶用直着舌头,口音生硬地解释道,没有武器,没有武器。 我走上前,拽动他的皮带,脱衣服,洗澡。 你疯了,卡季卡一把拉过我 低声,质问,怎么,连你也要跟着乱来么? 卡季卡显然将我在意yin约阿希姆·恩斯特时的沉默误认为同她一样是出于道德修养,然而我只是单纯的不愿和别人分享对埃里希的幻想。 这有什么,我含糊的开脱道,他们确实得洗个澡,那还有一个的腿还受伤了呢,你不去看看? 果然,卡季卡跑向正被柳鲍芙推进水里的施密特,留下我和被手枪比着的迈耶。 迈耶背光而战,我看不清他的眼睛,在他洗澡前也不想碰他,只是越发不耐烦的的催促,用手枪撞击他的肩膀。 我知道你听得懂我说话,别装羞,你是男人。 迈耶慢慢的脱掉破烂的军装,胸部白皙结实,接着是裤子和靴子,露出一件被有水渍,但还算干净的米色长裤。他转过身,打算往小溪走去,被我叫住。接着脱,我说。 内衣,他急切的说,这是我们的内衣。 我抬头寻找我的朋友,卡季卡和柳鲍芙还在争执,施密特的裤子已经被剪开,露出被血染红的长裤。贝卡动作最快,舒勒衣服还没脱完就被丢进了溪水里,冷的直打哆嗦。我定睛看了看他的裤子,果然也是这样的。这真奇怪,我想,他们连内裤都是统一发放的,还是长的。 我耸耸肩,告诉迈耶接着脱,哪有穿着内裤洗澡的道理? 他背对我,赤条条的好像一条鱼,苍白的皮肤被初春冷冽的寒风和溪水侵蚀,形成一种奇异的灰粉色,让人没来由的感到悲伤。他的母亲也曾从同样的角度看着自己的孩子,满怀爱意与期待。如果知道爱子的命运,她一定无法安然入眠。 卡季卡曾尝试制止柳鲍芙的残忍行为,我们不是强犯,她面红耳赤地说,玩笑是一回事儿,但我不能看你们犯罪。柳鲍芙也不甘示弱的搬出了她军衔最高的,所以我们都得听她的这套说辞。卡季卡威胁要告发她去军事法庭,对此柳鲍芙冷笑着说,“去嘛,我倒要看看谁会给这帮凶手主持公道。” 在我和贝卡的劝说下,卡季卡和柳鲍芙各退一步,迈耶,最健康最强壮,随便折腾。瞎了眼的舒勒一次只能招待一个人,而施密特在腿好以前除了koujiao不可以做别的。 卡季卡喃喃自语,疲惫的低下头。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进行如此下流的谈判。 那一个多月的时光大多是以碎片的形式存在于我的记忆里。折辱敌人刚开始非常有趣,接着慢慢开始重复。我唯一感到惊异的是尊严与荣誉在日复一日的折磨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施密特外语能力提升得很快,总是赤身裸体的跪着,瘦巴巴的小手撑在地上,一边哭泣一边给柳鲍芙koujiao。她掐住下颚,两个手指用力的按压摩擦他的舌苔,引起机电员一阵阵干呕。“你得动舌头,动舌头,贱货,动舌头。”她气愤的扇他耳光,直到他抱住她的小腿,哀求她再给自己一次机会。被舔舒服后,